也輕皺起來,“何人對公主說起過滋禾?”她對舞翩起了警戒之心,言語間也注重起規矩來,以“滋禾”自稱。要知道,她與臨洛之事是瞞著很多人的,聽這天朝公主的口氣,好像什麼都知道一般。在不能明確這天朝公主的為人之前,她不想與之有太多的糾結!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舞翩有些狡黠地笑一下,用一句天朝俗語便將此不著痕跡地帶過,“滋禾郡主何須執著於此?”她目光坦然地望著滋禾郡主,笑容溫暖而真誠。
彷彿感受到了來自舞翩的真誠,滋禾郡主面容稍緩:“話雖如此,卻也夠淒涼!也許桃李之下曾有來過的人,但俱都是匆匆過客,未必有人肯停留!”
舞翩微一怔,接著便是洞悉一切地一笑:“或許有心人不是不願停留,只因感嘆於滿樹芬芳,唯恐忍不住伸手摺枝,因而寧願遠離!”
滋禾郡主沉默下去,良久才抬起頭,微一欠身:“滋禾明白了!公主,承蒙指教!”
舞翩知道自己的話想必已被滋禾郡主誤解,但她卻不解釋:“不敢!”
滋禾郡主深吸一口氣:“公主尚在病中,滋禾不便久留,請容滋禾先行離開!”|
“郡主請!”舞翩也不強留,一伸手,表示相送。
滋禾郡主微一欠身,轉首看見臨曦,這才記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二皇子,您傷得如何了?”
“已經沒事了,”臨曦向她隱瞞了自己中毒之事,“有勞郡主掛心!”
“那就好,”滋禾郡主有些急於想離去了,“滋禾告退!”她再施一禮,快速離去。
臨曦使個眼色,雨初會意,送滋禾郡主出門而去。
舞翩有些失神地望著滋禾郡主的背影,自語道:“好個冰冷的郡主!與國君倒是很相配的一對呢!”
臨曦心中一驚:“公主此話何意?!”他還不知道楨顏已經將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