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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如果藍媽媽等人設計拿到陸鹿的把柄或者往她身上潑點汙水。那麼陸鹿受制於她們,關於她們暗中聯合外人謀害主子的罪過就會一筆勾銷不敢計較了吧?
“春……”陸鹿揚聲,想叫春草。又記得春草夏紋等人都被打傷,在廂房休養呢。
“姑娘有什麼事?”另外的小丫頭進前聽吩咐。
“呃,你代我去瞧瞧衛媽媽,春草她們,就說惦記著她們。讓她們好好養傷。其他的不要多想。”
“是,姑娘。”
陸鹿撐起身,屁股的痛感扯了扯,呲了呲牙。
還好,只有十板子。且僕婦手下留著勁,只能算輕傷。
也不用人服侍,陸鹿就自己換好衣服,把袖劍藏好,短刀也放在枕頭下。沉吟少許,把收繳來的藥也帶在身上。檢查一遍,都準備妥當了。
夜漸深,窗外秋風呼嘯。
陸鹿強硬的把新來的丫頭趕出內室,緊緊閂好門,檢查窗戶。
不太樂觀啊!
門的縫隙太大,窗戶雖然糊的兩層厚紙,好歹也是紙,怎麼也會被戳破吧?怎麼也攔不住下三濫的手段啊?
怎麼辦呢?
陸鹿皺起眉頭慢慢在屋裡踱步。
寒月孤懸。
益城郊外的土路,三騎快馬踏著夜色狂奔而來。
為首的段勉面上呈現少有的著急,馬鞭一下一下的揮趕著座騎。
緊隨其後的鄧葉和王平滿頭大汗,不敢怠慢。
他們知道這是條通向陸府別院的鄉路,也知道段世子這麼趕是為了陸大姑娘。卻還是不明白,段世子這麼勞心勞力的奔波在京城與益城之間,就不怕身體吃不消嗎?
段勉急匆匆趕回京,只在府裡逗留不到兩刻鐘就上皇子府去了。
又在二皇子府逗留不到兩刻鐘,臉色黑沉的又回了家。
換上便裝,就帶著他們兩個重新出發奔向益城。
這麼拼命,至於嗎?
只有段勉心急如焚。
早前在段府裡待了兩刻鐘,卻差點跟良氏頂起嘴來。
“娶她為正妻?”良氏當時手裡正捧著一盅茶,一聽兒子這個荒唐的提議,差點把茶盅摔碎。
“是,母親。”段勉嚴肅又恭敬,絲毫不像臨時起意。
良氏半天沒說話,只胸口起伏的厲害,眼神迸出惱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