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一問完就覺得自己這猜測十分靠譜,便愈發不安。
他想到沈慕情性格火爆脾氣也差,遠不如秦深這般謙恭有禮溫和舒服,更是替好友擔心不已,不由急得伸手拽住秦深兩隻袖子,板起臉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秦深被拽得沒法兒,只得放下手中的書,抬起頭,看了對面繃著臉一本正經的程諾一會兒,忽然一個沒忍住,一下子撲哧笑出了聲。
這小笨蛋,男人和女人之間還能有什麼事兒?
一個霸道驕傲的火爆男人,對著他喜歡許久卻遲遲不肯給他面子,不肯順他的意,既倔強又頑固的可惡女人,寵不夠疼不及但始終愛而不得,恨不得狠狠教訓一頓卻又舍不下心,下不去手──又還能有什麼別的事兒呢?
無非霸王硬上弓,強取豪奪,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先把人弄到手,讓生米煮成熟飯,斷掉對方一切後路讓她再沒別的選擇罷了。
說起來,有時候秦深真的覺得,他們沈家的審美傾向,和這種土匪流氓般不管不顧的霸道性子,遺傳基因委實相當剽悍。
其實秦深對沈慕情怎麼追女人毫無興趣,反正他知道結果是註定的就夠了。將來他總是要叫薛霏霏一聲表嫂的。
不過……
秦深眸中暗光一掠,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意。眼前美景,倒是要感謝沈慕情的“人幹事”。
微微鼓起的腮幫染上秀色可餐的淡淡粉色,一雙黑白分明光華流轉的小鹿眼睛正求知若渴似地瞧著自己,秦深雖忍不住腹誹他傻,可又實在覺著,他這種不通人情世故的天真爛漫,很有幾分那麼晶瑩剔透的可愛。
漸漸地,他感到有點頭暈,意亂情迷,全身上下燥熱起來。
尤其是胸口和下面兩腿之間的某個地方,更是燒得好像都快要爆炸了那樣。
秦深沒打算虧待自己,傾身上前,在程諾剛剛洗得香噴噴滑嫩嫩的小臉蛋兒上故意發出啾啾的響聲,重重親了兩口,含笑道:“沒什麼事,反正沈慕情這次把霏霏給得罪狠了,霏霏生氣,想出這招懲罰懲罰他罷了。”
說著長臂一伸,兩指一併,穩穩夾住程諾頸後的睡衣領子,跟拎玩具似地輕輕鬆將他整個人撈進自己懷中,一邊細細摩挲著那小半截露出來的,光滑白皙猶如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般優美迷人的纖細頸脖,埋首在對方暖暖柔軟的肩窩,陶醉而享受地深深吸了一口,一邊在他耳邊曖昧笑著呢喃輕語:“好了,你再管別人的閒事,我可要嚴重地吃醋了。嗯……今天用的是我們上次逛超市時一起買的那個薰衣草味的沐浴乳吧?真香,來──”
說著,秦深揚起手,豪情萬丈地拍了拍程諾那已然爬滿緋紅雲霞的雪白腿根。
和沈家的霸氣外露不同,深藏骨子裡不動聲色的強勢霸道,讓秦深動作溫柔卻也不失強橫地一把撐開程諾那兩條正努力試圖夾緊併攏的大腿,一雙暈染濃墨的黑眸霍地迸出兩道食慾大動般的邪肆淫光。
他聲音沙啞地道:“來,張開,讓老公插一插。”
“……”
轟!血液上湧直充頭皮,程諾登時就臊得面紅耳赤,羞憤難當,閉著眼睛一遍遍在心裡默唸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
我什麼都沒看見都沒聽見都不知道!
即使自那日以來兩人已親密廝磨了許多次,可程諾仍對秦深這樣不加節制的口無遮攔感到難以習慣。
偶爾他會奇怪,怎麼一和自己在一起後,秦深就從之前那溫潤如玉的翩翩貴公子,變成了言行輕浮的放浪登徒子……= =|||
他只當這是一個身份的轉變,卻不知這其實才是秦深真正的本性。
“唔……嗯……”快感逼來,喉嚨和鼻腔都難以抑制地噴發出輕不可聞的細弱呻吟。
秦深毫不客氣地大刀闊斧,開道劈路,將他那根燙得嚇人也大得驚人,有如擎天柱般高高豎起的火熱肉棍,生生頂進了程諾那一片溼潤緊緻的柔軟深處。
接下來不用多說,又是整整一夜的活色生香,春意滿房。
霏霏剛不見的那一天,沈慕情就來找過秦深。步履如飛,眼神陰鷙,臉黑得跟用了十年的鍋底有得一拼。
昨夜他喝了點酒,又受了薛霏霏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兒一點氣,於是這憋了許久的怒氣,怨氣,匪氣,痞氣,當然還有那最不能少的情慾之氣,在酒精的催化之下到底沒能忍住,終於把持不住化身為狼,二話不說直接撲到了那具他早已渴望多時的美麗胴體。
溫香軟玉在懷,幽幽體香縈繞,而他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