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點一點的加力加力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雙頰慢慢漲紅,雙眉緊蹙,痛苦的輕哼,推拒,掙扎,雙手抓著他的手她極瘦小,好像可以被他一把拎起,這種輕易掌控她的錯覺讓他著迷,他的手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肌膚她終於無法呼吸,痛苦的微張了口,像離水的魚兒,渴望著那一滴水的救援嬖
他一瞬也不瞬的盯緊她,不放過她每一絲神情,這樣的痛苦顯然取悅了他,可是愉悅之外,卻又有著更多更多說不清道不明的種種她手腳抽搐,面色紫漲,抓著他的手,也漸漸沒了力量
最後一瞬間,他攸的鬆了手,定了一息,然後猛然俯身,把唇印在她微張的小口上驟失壓力,她正在拼命喘息,他的唇送上來,似乎得到了熱情的迎接,他借勢,順順當當的侵入,深入她痛苦的別臉,卻被他狠狠捏正,她不由自主的牙齒一合,他微微一顫,然後合著那微鹹的味道,更加瘋狂的深入,在她唇齒間肆虐
寂靜無人的深夜,這樣的纏綿似乎無休無止。他狠狠的閉緊了雙眸,只以唇舌品嚐她的味道窗外晨光侵入,瞬間穿透了眼睫,他終於停了下來,緩緩的張開了眼睛,看著她。她臉頰紫漲,神情痛苦,只有被蹂躪過的櫻唇,豔紅溼潤,微微腫起滲紅,像沾了露水的花瓣勒。
像一下子回到了現實,他猝然別了眼,緩緩的坐正,一點一點的整理頭髮衣衫,一直到紋絲不亂。再回過頭來時,他的神情已經恢復了安靜,那樣明朗舒展的五官,帶著彬彬有禮的淡笑,便如一塊精雕細琢的良玉,置於最名貴的絲絨之上,散發著淡淡溫潤的珠光。
他的語聲亦如此優雅,即使不面對任何人,仍舊不失禮數:“瑤姬公主”
她自然不會應他,他便微笑道:“瑤姬公主,你可知,我特意去問過了吞下這回心草與忘憂酒,一定要儘快救治,否則的話,即便是大羅金仙,也會留下隱疾而且,如果過了二十四個時辰,那就是神仙難救”他側頭細細看她,柔聲續道:“算起來,應該已經有二十個時辰了”
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細細打量,然後轉頭看她,笑的好生溫存:“要中和兩種藥性,不是容易的事,即使是我,要討來這般珍貴的藥材,也費了不少工夫,所以,你一定不會怪我來遲了罷?”
她仍舊無知無識,只餘了他一人自說自話,他的笑終於慢慢退回,將那瓷瓶放在她枕邊,緩緩抬手,放在她眉心,語聲漸漸溫柔:“瑤兒,我的確曾經答應過你,絕不會探查你的識海,可是,我現在要讓你服藥,必須要了然你身體的狀況事實從權,即使遭些報應,我也顧不得了你一定不會怪我的,是不是”
指尖淡淡白光溢位,一點一點沒入她的眉心,便如滴水入海,滲透入她的識海之中
照世壁中鳳凰展翼的絕豔,瑤池仙會輕袍緩帶的風華,中天神殿中,小小人兒強吻求愛,千年思念,千年等待,她習鳳凰心法,學錦瞳之術,每一天,每一時,淺笑嫣然背後,小小少女一心一意,想盡方法,努力要做鳳王身邊那隻凰千年後的重逢與決絕,一滴鳳凰血,救回了傷心人其實那一刻,少女真的想要放棄,想要忘記鳳王,嫁做他人婦千年時光的確極重,可如果他不要,那再重,也不過是空
這記憶太美,太清晰,太深刻深刻到每一個人,都可以感覺得到她的心情
藍袍男子指尖不住的發抖,神情變幻,早失了從容,卻拼命咬牙,強抑著心潮起伏一直忍,忍到她千騎隨行,九龍拉車,嫁入了北天界他神情漸柔,可是,下一刻,便僵住了
那是一段空白的記憶難道北天界的一切,與她竟無絲毫的意義?不管是意氣風華的新郎,還是那場神魔大戰,那意外的慘敗,那其中的種種她居然從未真正在意過?倘若這是因為封印,那麼鳳王的一切,為何如許清晰?
情形再轉,人間重逢,前世今生,她終得了鳳王交心一點點,一滴滴,清晰而又如此美好
藍袍男子神色漸漸冷了下來,做為花解語,她的記憶中,既有鳳王流羽,也有那個晴天麗日的藍袍男子,有清美溫柔的雪澈,有妖嬈百變的幻璃,有溫文爾雅的晏嫿,倨傲彆扭的夙妍,英風豪氣的妖凌風,甚至有女皇,有連先生,有明夜,有墨淡痕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對她好,或者曾經對她好的人,她都會記得
他終於讀完了她的全部記憶,緩緩的收回手,好像大病了一場,竟是面色蒼白,汗溼重衣死死的盯著她,他想了很久,才重又抬手,把手指定在她眉間,然後閉上眼睛
曾經她常常會做這個夢,重而復始,她以為那只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