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摁幾樓?”
聞姜呵了聲,就知道他那17樓是謊話。
她放棄和他對立:“19樓。”
數字上的這個巧合,此刻也只讓她心煩,還能不能有點兒不湊巧不一樣的東西了?!
真是一群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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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姜輸密碼,陸時寒沒看沒問,門開了,他繼續抱她進門。
把她放到客廳的沙發上,他說:“去洗澡。”
聞姜出過汗,正有這個打算,可他一發聲,她莫名有些牴觸洗澡這個打算。
她一遲疑,陸時寒眯起眸子:“要我給你洗?”
聞姜心底艹了一聲,這人發號施令迫人成癮嗎?
她轉身往浴室挪,邊走邊撕扯下他套在她身上的衛衣。
手摸在浴室門把上,聞姜又回頭。
陸時寒依舊站在客廳裡,挺拔的身姿顯得一旁的落地燈很是嬌小。
聞姜問:“突然想通了,變身比變天都……快?”
她刨去髒字。
想問他為何此前頑固,卻突然上壘。
陸時寒慢慢向她所站的位置靠近:“見你挑釁、仇視我那種眼神,突然征服欲旺盛,想打倒生命值滿血的敵人。”
聞姜呵了聲:“你要是說你是一時熱血,大刀想向鬼子頭上砍去,效果估計更好。”
陸時寒近乎走到她身後,他的呼吸噴薄而來,聞姜又覺得燥熱。
走到聞姜身旁,陸時寒握住她搭在門上的手,替她推開浴室門。
聞姜將手抽出放回,陸時寒此刻伸了條手臂,站在她身後的姿勢,就像是從後面環抱她一樣。
“你一直對我心懷不軌,這麼說也對”,陸時寒的笑聲在聞姜耳畔放大,“快去洗”。
聞姜右腳後撤一步,踩他。
碾了下,她又收回腳進浴室。
陸時寒任她作為。
門剛要關上,突然一股力道抵在門上阻止門關閉。
聞姜回頭,只見陸時寒放大在她眼前的臉。
他說:“剛才是突然開了竅,覺得遲早要睡,早睡總比晚睡要好。”
他給了答案,眼前的門即刻關閉,聞姜卻覺得更為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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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淅瀝入耳,陸時寒站在聞姜的客廳內,環視四周。
很通透的室內設計,所有的隔斷和牆,幾乎都是空氣或者玻璃。
客廳一側放置了一個水族箱,裡面模擬水草輕搖,他觀察了下,沒有發現活物。
水族箱的一旁,是個相框擺臺。
照片上的人不是聞姜,是聞蘅,和他也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她們的父母聞臣和朱湘。
都是聞姜的家人。
陸時寒突然就想到一個詞——“以後”。
手下意識地探向口袋,可摸不出煙來。
水聲沒斷,陸時寒扯了下唇。
就這樣吧。
這輩子兜了兩圈,還是遇到那一副眉眼,那一個名字。
可能也就這樣了。
上過了,這一次,這輩子,再也沒有四年前的及時剎停,想走能走。
不試過,不努力過,也真不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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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姜收拾好一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聽到廚房傳來細碎的刀粘在案板上的聲音。
聞姜湊過去。
從甘甜老家回來,甘甜將奶奶備好的一些年貨和她採購來的食材塞進冰箱,聞姜也沒看過,不知道有什麼。
窗明几淨的廚房,一向鮮見煙火的廚房,此刻男人寬厚的身影立在裡面,細長的手指筆在被削去皮的山藥上,將其片成片,而後橫刀切成丁。
聞姜立在和廚房相連的吧檯那裡看,陸時寒切得認真,沒抬頭。
最後是聞姜忍不住問:“哪個女人讓你學會這些?培養出來又便宜別人,嘖。”
陸時寒將山藥放進一旁的瓷碗里加水略泡,清洗枸杞子,順便回覆:“不是女人,是男人。”
聞姜:“口味兒挺重啊,性向還撲朔迷離。”
陸時寒將糯米和紅棗放入鍋內,這才理她:“歪遠了,我教會的。”
一個人生活,身邊沒有第二個活人,什麼都能學會,總要學會。
他將鍋內加水,大火開煮。
聞姜吐槽:“看不出來,還挺能幹。”
上下掃聞姜一眼,陸時寒說:“比你能幹。你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