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可阻擋的少年氣。
跟在後頭的琥珀聽了,臉色一白,求饒道:“娘子,昨日咱們回去都晚了,又上了課,奴如何有時間背……”
“既定了這幾日要背完《千字文》,你自與琉璃,珍珠她們一般,都是要做好的。”虞秐升繼續道,回頭看了眼琥珀,又對她眨了眨眼睛,“我們琥珀是聰慧人,自不必如她們那般需這麼多時間,不是麼?”
琥珀本低著頭的神色微微揚了起來,心頭卻有些暖癢癢的。
被娘子肯定的感覺真真是好,但最好的,還是發月份的時候。
“娘子,咱們今日為何還要去宣陽坊?”琥珀忽然想起來,追著問虞秐升。
虞秐升微微一笑。
“自然是去租那鋪子。”
“鋪子?”琥珀不解,“可那鋪子不是被那幾個胡商租走了麼?”
“即使那東家不顧戶部新政,敲了那幾個胡商的竹槓,那便再重新簽訂租賃就是,娘子如何肯定,那鋪子咱們就能租下來了?”
虞秐升沒有回答琥珀的話,轉身進了宣陽坊。
繞過幾處鋪子和鋪著砂礫的黃土地,夯土的矮牆上照著兩個女子一前一後的影子,在昨日的鋪子門板前停了下來。
那鋪子不似昨日那般大敞,而是封了一塊門板,另一處則用門板掩出一處縫隙,裡面沒有透光,黑黢黢的。
“怎麼……”琥珀撓頭,見虞秐升踏步進了去,她也跟了進去。
“不是說了,租金如今也退了你們,還要怎……”裡頭角落裡不耐煩的聲沒說完,在看到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