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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我知道他倆想的啥玩意,冷笑一聲,說:“玩可以,要是弄出人命來,那你倆狗命都沒了!”

說著到了後面,我假裝驚訝的喊:“我操,那小娘們跑了!”倆人一聽這話,簡直比被敲詐了二十萬還要心疼,又不敢說啥,被二哥罵了一頓,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當天晚上,我和苗苗還有二哥三人去了今天探監的老人家,這都不稱之為家了,就是一個簡單的棚戶,裡面還有一個躺著的黃臉男人,那老太太見過我,知道我是監獄裡面的,趕緊鎮長長,鎮長短的把我給讓進去,初時候我感覺有點奇怪,後來我明白了,這老太太估計一輩子見過最大的官就是鎮長了,所以也把我叫成鎮長。

我指著苗苗說,這是報社記者,今天曝光了你們這事後,社會上好心人很多,給你們捐了十萬塊錢,你們先拿著,先治好病,也就別在這呆了,換個別的地方住,反正在農村蓋個房子也不多少錢。

倒不是我不想給二十萬,但是十萬塊錢對這家來說已經是不少了,床上躺著的那男的一看面色就很奸的那種,誰知道錢會不會被敗了,還不如等著那女囚出來時候,我再給他們十萬塊錢呢。

這一家老小自然感恩戴德,本來這件事算是一件小插曲來著,可是走的時候,老太太吐槽了一句,說這爺倆太壞了,比之前的張鷹更壞。

我聽見這話直接心裡打了一個突突,這張鷹是誰,9587的丈夫啊,偷了什麼本子的人啊,這要是在別的地方,那可能是重名,可這是9587的老家啊!

仔細一打聽,老太太口中的張鷹果然就是之前9587的那個丈夫,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在床上躺著的那人有點賣好的跟我說:“俺,俺知道張鷹的下落。”

我當時直接說了聲不可能,錐子都找不到的人這人怎麼會知道。

那躺在床上的人見我不相信,臉都憋紅了,在床上坐起來,著急咳嗽的說:“俺真知道,俺,俺在隔壁縣城見過他好幾次了,這孫子不學好,三天兩頭進看守所。”

我一聽這個,立馬知道咋回事了,這狗日的張鷹居然還有這等心思,也算是個聰明人啊,玩了個燈下黑,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張鷹那個賬本我不知道是啥,但是我知道一點,那東西是跟白虎有關的,早在知道王弼就是白虎的一員,王弼可是把張鷹的兒子張晨給當成狗來養著的,現在只要是跟白虎有丁點關係的東西我都要注意,更別說還是導致了9587死亡的最終小本了。

打聽好了地方,我跟苗苗還有二哥趕緊去,打了個車,到派出所的時候,我們三個犯難了,跟這地方犯衝,直接沒跟過來,苗苗躍躍欲試,說要不試試說自己是記者,進去看看能不能忽悠住?

我還沒有問她怎麼去那村子呢,這小丫頭又想胡來,苗苗皺著鼻子說,是小茹姐讓她過去的,說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幫幫那女囚一家人,挺可憐的。

我聽了這話,心裡唏噓不已,大長腿跟我想一起去了。

我正想著苗苗的提議到底可不可行,記者能進派出所麼,我應該要交代苗苗什麼東西,忽然背後傳來一個人叫我:“陳凱?”

我驚訝的回頭一看,感情這地方都能遇見熟人?

倒是還真算是個熟人,這人是之前跟我一起在黨校上課的,按照他的說法是下基層鍛鍊,誰知道到底是咋回事,見我過來,非要拉著我去喝兩杯,當初我在黨校畢業的時候,可是大放異彩,這人好像有有點失勢,見我這根稻草自然使勁抓住。

我好說歹說自己有點事,掏出那至尊南京來給他點上,說有點事要求他,這煙我自己是捨不得抽的,不為啥,就是以為現在窮,而且抽不慣,身上從來都是兩盒煙,一盒中南海,一盒好煙,這是從進職場後養成的習慣,雖然之前都沒大給人送過煙,這至尊南京估計在我身上快揣了好幾個月了,除非是自己斷煙缺貨了,才抽一根,也就一根,解解饞,咱是村裡來的土狗,好東西可不能多碰,上癮。

那人一看我抽出至尊南京,眼裡都是喜色不過又有嫉妒的神色閃過,嘴裡有點酸的說:“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混的好,咋了,還有啥事能求到我?”這求字,他咬的格外重。

人都這樣,最不能消受身邊熟悉同學過的比自己好,尤其是我們當初黨校那批,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苗子,他現在是下放,見我拿出這好煙,自然心裡不舒服,我臉上賠笑,說自己有個朋友進這局子了,能不能幫著撈出來,這人一聽,臉上得意更濃,差點就在臉上寫出來了:“你他媽混的再好也要求老子啊,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