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是那種典型的沒腦子的女人,聽我叨叨了這麼多,臉直接黑了,嘴裡壓抑至極的罵了句:“傻逼。”然後不再理我了。
這次聽著別人罵我我都感覺十分舒服!
我就說麼,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次肯定不能讓長毛還有洋子他們進來,趙平這次肯定會多關照他們的。
車大概走了一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這次是在一個紀念堂開的演出,我們來的時候這裡已經停了不少的車了,車或許不好,但是車牌都很牛逼,軍牌,政府的車牌,還有等等一系列的車牌通行證,媽蛋的,看著就挺嚇人的,其實這是一個噓頭,tj市搞這個,不就是為了凸顯人為關懷,人道主義,還有女權主義麼,這要是成功了,社會輿論肯定不錯,這一本萬利的事情,上面清楚的很。
我們這些人進去的時候,那正在值班的武警拿著我們的工作證還有胸前的牌號仔細對了一通,然後趙平她們下來,檢查完了,也站在門口處,我扭頭看過去,看見劉紅衝我笑的可開心了,但是眼睛裡絲毫沒有保留她的憎恨。
好一杆憤怒的槍!我就不信洋子他們能進來!
這次主持不是我,是請的專門的主持,我們監獄裡面的這人帶著女囚往紀念堂裡面走,那些在外面圍著的記者,看見女囚下車,都咔咔的拿著相機再照啊,要不是有拿槍的在旁邊,估計都過來採訪了。
我們是直接進了後面的那個後臺,這個跟監獄裡面的根本不一樣,人家的後臺大的離譜,而且那化妝間也是一間間隔開的,裝修也很好,後臺還有廁所,上了好幾個檔次啊。
那些女囚進到這裡之後,顯得有些興奮,雖然現在也是隻能看見這紀念堂裡面的景色,但畢竟感覺不同啊,用一個女囚的話說,在這裡呼吸,都感覺有玫瑰花的味道,你妹的,你聞到的玫瑰花那是化妝間飄出來的化妝品味吧
等她們稍微消停了一會,我看那四個指導員根本沒有過來管的意思,她們都跑到門口往外瞧,看看來的是誰,能不能搭上關係,我嘆口氣,說:“你們先把演出衣服換上,節目順序昨天也跟你們說了,上臺時候不要緊張啊,記住,這可是你們露臉的機會,回去可就是加分的幹活啊!”
那女囚聽見我這麼說,都笑了起來,其實現在我也緊張啊,我走到韓卓跟前,問:“怎麼樣,沒問題吧?不行咱倆再來個雙簧。”
韓卓聽見後,笑著說:“陳管教,你就放心吧,我這次就算是手斷了,也會拉完的,哎,多少年了,真沒想到自己還能出來,這外面,就是好啊。”
其實都是一個感覺,心裡上的感覺,她們出來,也就是來來回回在客車上看見了外面的風景,一般犯人運送的時候,都會銬上,蒙著頭,這次這些女囚可算是沾光了。
剛問完啞巴怎麼樣,就聽見後面有人說話,是一個男的聲音,我回一看,看見張指導他們正在跟一箇中年男子說這話,這人不高,一臉鬍子,很猥瑣,那眼睛色眯眯的,張指導在那四個指導裡面是數的上的好看的熟女,所以那個男的一進來,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張指導的胸部。
張指導是多厲害的人,根本就不在意,當做沒看見,跟那人聊的很正常,不一會,她們幾個把我叫了過去。
張指導說:“小陳,這是JN區的派出所所長,陳有為,想過來視察一下女囚的表演情況。”
視察你麻痺啊,一個區的派出所所長有權利視察這個嗎,看他那色眯眯的樣子,我又不是不懂這貨來幹嘛的,現在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趁這個機會,想要跟女囚發生性關係的,好像不僅僅是席昊天的那些朋友,這四個監區的指導員,可能也會打著這個算盤啊!
張指導說完這話,說:“小陳,你跟陳所長兩人在這好好聊聊,我們先去前面看看,待會過來啊。”
不等我說話,張指導她們四個就走了,呵呵,這是給自己弄不在場證據啊,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想讓我擔著,你們可真聰明。
那個陳有為也就是一米六多點,伸出胳膊,努力的想要拍拍我的肩膀,但是後來夠不到,就拍了拍我的胳膊說:“小陳,不錯,年輕有為,帶著這麼多的女囚出來。”
說完這話,他露出淫笑,偷偷的跟我說:“兄弟,你告訴哥哥,這那個女囚比較好玩?你都上過了對吧?”
我很厭惡,恨不得一巴掌扇在這猥瑣的男人臉上,但是不敢,多少人家也是個所長,官比我大的很,我笑著說:“陳所長說什麼,我不知道,對了,陳所長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過去了,待會還要演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