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哎,以後且查且看吧。
我和二哥正在說話,錐子衝進來了,進來之後,一直嬉皮笑臉的他,這次居然少有的正經,幾乎是指著我的鼻子罵,說:陳凱,你tm不把我當兄弟是不是,發生了這件事怎麼一點不跟我說?
我現在知道何凡跟我說的那狗屁線索不是真的,他的推測也是假的,錐子跟這件事一點關係沒有,至少是現在看來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舔著臉說:老哥,這事發太突然了,我沒來得及。
錐子看了躺在床上的我一眼,眼神有點異樣,不過到了最後,他緩緩的說了聲:陳凱,老哥這輩子雖然滑頭,但是認定的兄弟沒幾個,咱們兄弟有緣,我說過,你救過我一命,這對我老陳家來說,是挽救了一根獨苗,有你才沒讓我們老陳家斷子絕孫的,行了,廢話我也不說,我過來是告訴你一件事的,昨天晚上,連皓差點死了。
我聽見這話,啊的叫出聲來,錐子似乎是很滿意我這反應,有點得意又有點興奮的說:昨天晚上不知道是混哪的人,直接衝到他家裡去了,把他那幾個保鏢都打的半死,那幾個保鏢都是好手,可是兩個斷了胳膊,一個斷了好幾個肋骨,連皓這狗崽子被砍了一刀,要不是那些奴才護住厲害,估計那一刀就把他胳膊給卸下來了,真是猛人啊!
我聽見錐子這話,心裡卻起了驚濤駭浪,這事十有八九是傻子乾的,他現在想走了,想著最後幫我乾點事,一想到這,我心裡那個暖,別看他平時一聲不吭的,但是什麼事心裡都很清楚,二哥也猜出這是誰幹的了,臉上掛起神秘的微笑,似乎是在讚揚,又似乎是在唏噓。
倆月後,已經到了初冬,我站在太陽底下動了動自己發木的身體,感覺迎面吹來的風實在是太冷,以前住院好歹是有苗苗大長腿的陪同,現在這次住院,倒是也有人陪
二哥在醫院門口衝我揮著手,喊道:在這,快來,小翠,我說要飯的剛出院,你在那邊扶住他不行嗎?小翠滿臉通紅,但撅著小嘴,哼了一聲,我苦笑了一聲,眼睛噴火的看著二哥。
二哥身子比我好的快很多,沒幾天就出院了,他不想在這醫院裡總待著,就把小翠給弄來了,小翠這丫頭現在對我是滿心的幽怨,而且這小丫頭怎麼說呢,一直跟我彆扭,雖然伺候我沒說的,但一天下來一句話不跟我說,還時不時的拿眼睛幽怨的看我一眼,讓我自己感覺自己太不是東西了。
大黑站在二哥後面,也挺興奮的,那絡腮鬍都顫了起來,半天憋了一句話,說:老大,他孃的你又白胖了,跟剛出生的大胖小子一樣!
這倆月是我過的最安逸,但是同時又最空虛的倆月,連皓那邊估計是被傻子臨走之前的那撲殺弄的嚇破了膽子,沒有過來找我麻煩,雖然段紅鯉沒說,但是我住院她肯定是安排了人手過來幫我看著,所以白虎那邊也沒有什麼事,一切都那麼安逸。
只是一直還沒有她的訊息,一直都沒有。
剛想上車,錐子何凡也過來了,然我想不到的,陳沖也來了,幾人好久不見,喝一頓那是在所難免的,期間陳沖跟我念叨一件事,說老範可能是不行了,然後他很高興,能整魯昊林了,具體是怎麼回事,他也沒說清楚,當時我喝的也差不多了,也沒往心上去。
第二天的時候,我去上班了,那門衛對於我這種行為已經是司空見慣了,這次回去之後,給政治處主任報了個到,這娘們惺惺作態的跟我說了句身體重要,然後就把我給趕了出來,看來這離開的倆月,監獄裡還是那個鳥樣,一切都沒變。
不對,變了,有個帶我進來的人不見了,她去哪了,你們能告訴我麼?
興致不高的回到辦公室,一進門,感覺有點怪,要是一個房子倆月不進人的話,你多少會感覺到有些怪異,並不是說髒,反正就是挺怪的,但是我這房間進來之後,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用一塵不染來形容也不為過,看這樣子,答案很明確,那就是這房間一直有人來。
我走到辦公桌上,看著那走之前似乎是還有點髒的桌子,現在那黑色的桌面幾乎能映襯出我自己的面容來了,心裡有點唏噓,就在這時候,門吱響了一聲。
我回頭一看,跟門口的那人對視了一眼。
那人穿著一身藍色的囚服,套著一個黃馬甲,看著有點大,不過這身子在裡面嬌小的實在惹人憐,在往上,是她風淡雲輕的臉,那一汪眼眸,似乎是並沒有因為我的突兀出現而感覺驚異,似乎是什麼都不能讓這雙眼睛露出那種表情。
回來了。先開口的居然還是她,聽見夏雨詩開口,我感覺很不好意思,畢竟上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