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武元慶都眼冒金星了,當即就流著口水點頭連連,沒口子答應下來:“收下收下,我買我買!”
“還有我的!”
“兄弟,價格還可以商量!”
在一旁也想賣地的列昂提生生又急出了一身汗,可偏偏被擠在了圈外一句話都插不上,急的這傢伙抓耳撓腮的,沒辦法,女人兇器都用上當開路先鋒了,他一身肥肉哪兒有優勢,只能幹上火。
明顯對這一幕也是意料之外,看著被一大堆“水蜜桃”,“鴨梨”,“小西瓜”擠得找不著北,侯傑趕忙上前用一口純熟拉丁語高嚷起來:“諸位別急,我與我家大哥從閩國而來,帶了充足的金幣,如今想要在君士坦丁堡立業置地,諸位的土地只要價錢合理我們都會買的,不過我們兄弟初到,在那之前先要了解地價,這麼樣,明天在勞倫斯旅店,大家帶上地契,咱們詳談!”
侯傑一番話這才把武元慶從“樓市崩盤”,被套牢的苦逼業主中解救出來,各種擁擠下武元慶差不點兒沒被搓下一層皮來,好不容易解脫出來,武元慶趕進撲通一聲也是蹦進了冷水池裡去,這才舒爽的吐出幾個泡泡。
浴室裡大批富人貴人幾乎走了一多半,空間當即空餘了下來,也是腆著臉皮跟著跳下水,糾結了一會,列昂提也是撐出一臉難看的笑容討好的籌到了前面:“那個,武老哥,我也有千畝莊園,如果你想買……”
“列昂提老弟,咱們也算是朋友一場了,你是不是覺得阿拉伯人來勢洶洶,帝國要守不住了,所以著急提前把這些土地銷售出去?”
滿是神秘的笑意,武元慶笑著回過頭,在他暖暖的目光下,列昂提當即卻感到一陣愧疚,也是肥肥的臉漲得通紅,列昂提愧疚的垂下頭。
“武老哥,這些你都知道,幹嘛還要在君士坦丁堡置辦產業,還答應了那麼多人?”
神秘的笑容愈發濃郁,武元慶笑呵呵的拍了拍列昂提肥嘟嘟肩膀,左右打量了一下,這才謹慎的趴在他耳邊小聲耳語幾句,片刻後,列昂提當即是滿面的驚詫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阿拉伯人明明……”
“噓!!!”
趕忙捂住了他的嘴,左右打量了一下沒人注意,武元慶才急促的責備過去:“這事兒我能亂說嗎?要是沒有根據的亂投資,武老哥我能做下這麼大的產業?”
事實說明一切,的確,武元慶富得流油,個人財產就是列昂提的三十多倍,事實說明一切,一句話就讓列昂提信了大半們,與此同時,也劇烈的心動了起來,搓著手就對武元慶再次不好意思蠕蠕捏捏道:“武老哥,這事兒,你看兄弟我,能不能也參與一腳?”
“當然,我們是朋友,老哥第一個找你,就是要找你商量入夥,還要多帶幾個人,特別是強力人物,要知道樹大也招風,這麼大一塊蛋糕老哥哥我也吃不下。”
武元慶推心置腹的話語,當即讓列昂提大喜,眼睛亮的跟第納爾金幣一般,金燦燦的……
真是前所未有的大買賣,從東方閩國來的商人居然要收購拜占庭已經崩盤到再不能崩盤的土地,一下子就在拜占庭地主圈子中炸了鍋,第二天一早,勞倫斯酒店,賣地的地主已經拍成了長長大隊。
而地價再一次跌得可憐,因為武元慶坐的算賬桌子前,多了幾個穿元老院紫袍,惡狠狠如同看門狗一樣的傢伙。
“求求你,再加一點價格吧,這裡的土地已經從我爺爺的爺爺傳了幾代了……”
昨天那個金髮貴婦哭的梨花帶雨,哭的武元慶心都碎了,可惜這會兒輪不到他插嘴了,列昂提為首幾個元老院拉來的盟友如同餓狗一般,耷拉著臉皮兇惡的哦嗷直叫著。
“得了吧,巴塞薇雅,現在誰不知道凱撒里亞的土地都淪為戰場了,我們這也是做風險投資,還是那價,**賣不賣!”
“兄弟,再,再加二百第納爾吧。”看著貴婦可憐的模樣,坐在算賬桌子後,武元慶都忍不住了,開口勸說著,誰知道列昂提卻是臉一冷,硬邦邦的回過頭嚷道:“武大哥,生意如戰場,不能有婦人之仁啊!”
於是乎在武元慶無比歉意,憐**的目光中,金髮貴婦拿著可憐的賣地錢,梨花帶雨的出了門,不過武元慶不知道的是,一出了門,金髮貴婦卻立馬笑成了一朵花,鄙夷的回過頭哼了一聲:“切,閩國來的土包子,就你那傻樣也想泡老孃,不過可算讓老孃把地處理出去了,有點錢可以往羅馬搬家了,讓你拿著帝國的地契,你去和阿拉伯人講理去吧,哈哈!”
扭捏著圓滾滾的翹臀,金髮貴婦嬌笑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