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昏花的老眼中,領土面積上,這個大帝國已經超過大唐一倍了。
“這!天下居然真的有這般大,這些,都是閩王打下來的?”就算奸雄如長孫無忌,也禁不住咋舌,看著他震撼的表情,薛之觀的自豪感更加爆棚,睥睨著眼睛,傲然點了點頭:“沒錯。”
“那你讓看這個又是為了什麼?”震撼的在地圖上摩挲了好一陣,長孫無忌終於回過神,再一次警惕的盯著薛之觀,不過膽氣上卻沒有剛剛那般氣勢十足了,也難怪,任誰在如此龐大的帝國前,都有種無力感。
成功的撬動了長孫無忌心防,薛之觀嘴角流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雙手放在地圖上,薛之觀鄭重的盯著長孫無忌老眼,盯得他直發毛了,這才露出來一個由衷笑意。
“我說我想送你權利,你信嗎?”
瞳孔急劇微縮,長孫無忌那顆蒼老而堅定的心臟,隨著這句話重重跳動了下,死死盯著薛之觀,長孫無忌聲音都帶了點顫抖。
“什麼權利?”
“相權!堪比漢代霍光的相權!”
夕陽西斜,斜照的光輝昏暗映**了酒樓大廳中,為整個酒樓的物件,人影都披上一層怪誕的外套,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的計劃,薛之觀興奮而張狂的影子被誇張的拉扯成了各種形狀,另一頭,長孫無忌的影子卻是始終巍峨不動在那裡,但細細看去,那影子卻在不斷顫動著,顫動著……
“阿嚏~”
西亞,泰西封,曬著暖洋洋的太陽,李捷冷不丁一個噴嚏打了出來,看著葡萄架外火辣辣的日頭,李捷禁不住詫異的揉了揉鼻子:“又是誰在惦記孤了?”
“殿下,請擺好姿勢不要動,很快就完成了!”
無奈的聲音從身前響起,聽的李捷禁不住更加無奈,又是端正了身體,擺出一個威嚴的姿態,在他面前,十多個畫師拿著手中碳條,再一次精心勾勒起來,聽著沙沙的聲音,李捷此刻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都是裝逼惹的禍!
數年之前,拿下倭國的金銀源頭後,閩國就率先發行了第一批金銀幣,與以往華夏銅錢不同的是,閩國金銀幣上沒有孔洞,印的是李捷自己的頭像以及長孫織等后妃頭像,一方面金銀幣是大額等價物,不用像銅錢那樣穿在一起花而開口,另一方面也不無李捷自己的虛榮心作祟。
光寫個年號,不少農民大字不識,誰知道啥意思?印上自己頭像,任何花用的人都知道,哦,這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帥哥,就是我們閩國的頭啊!哪怕千百年後,用的人,收藏家也知道,閩王李捷這麼帥,多好!
不過隨著閩國領土不斷的闊張,新的金銀礦來源不斷增多,再發行的金銀幣有的換一個版本,在東南亞印度尼西亞發現的金銀礦就又折騰李捷一次,在印度新的鑄幣場再次發行一個版本,到了西亞,原本就流通金幣的薩珊故地,同樣還需要李捷新的畫像。
而且前兩天某一個波斯貴族大臣突發奇想,進宮來拍馬屁請求李捷賜一幅畫像,他要用黃金珠寶裝裱上掛在他所在的城市議會中,一想到自己也能像蔣光頭蔣委員長那樣把大照片掛的到處都是,腦袋一暈,李捷就答應了下來。
於是乎,這些天他好不容易下午那點休閒時光,全都放在當模特上了,你城市議會掛了閩王像,我不掛,不顯得我不忠嗎?不光新佔領伊拉克地區,呼羅珊伊朗,中亞相當於後世阿富汗,亞美尼亞,亞塞拜然,黑海里海之間臣服於閩國的土地部落,城市酋長首腦也紛紛來畫,數百個畫師排隊要自己的肖像,搞得李捷頭都大了。
偏偏這個時候,長孫織還有楊心怡幾個王妃也跟著添亂,就在泰西封皇宮,王府的後花園,數以百計的風箏在天空中高高飄揚著,伴隨著一盞盞孔明燈搖搖擺擺上了天,聽著長孫織尤為爽朗的笑聲,聽的李捷心裡直癢癢。
這個妞,絕對是報復!報復老子沒帶她追擊阿拉伯人,君子報仇,一晚上不晚!今晚本王就去報仇去!
歪歪著晚上與這個鬧人的王妃以及幾個小丫頭大戰三百回合殺得她們直求饒,李捷嘴角禁不住掛起了一絲猥瑣笑意,冷不防,看的數十個藝術家畫師皺起了眉頭。
“沙汗沙嚴肅,嚴肅點!”
聽著一聲聲提醒,李捷悲催的再一次繃起臉。
晚飯時候,又是一大桌子來自龐大閩國領土各方的貢品菜餚組成宮廷御宴,和後世傻乎乎被太監們欺騙,吃著難吃飯菜還以為天下珍饈的明清皇帝不同,李捷嘴可是刁得很,知道什麼樣才是美味。
可惜一桌子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