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將腳慢慢的移到她肚子的上方,作勢要踩。
“別!明綺!別!她懷了我的孩子啊!”身後傳來嶽仁的驚叫,豆苗著急的攔住他,看來他們還沒把該說的說完,我不理會嶽仁的驚叫,繼續抬著腳冷冷的看著秋清。
秋清的神情從痛苦變成驚慌,她露出被我踩的慘不忍睹的臉,一手擋住肚子,一手想抓住我的腳。
我冷笑著移動腳,就是不讓她抓住,但是移動範圍始終在她的肚子上方。
我說:“想保護孩子?”
她滿臉哀求,恩恩的叫著,咧開的嘴裡牙齒殘缺不全……我汗,我有那麼大本事打掉別人的牙?搞笑吧!
我把腳湊近一點,盯著她驚恐的眼道:“你也有人性?”
她眼淚跟泉水一樣不斷地流。
我嘆口氣搖搖頭:“我看不像……要不你怎麼會這麼不要臉呢?”
她嗚嗚的叫著,悽婉的哭,滿眼的哀求。
我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向後伸手,齊楚放上一疊紙。
我在她面前開啟,看了看道:“要讀給你聽嗎?”
她不語。
我看向嶽仁道:“你要聽嗎?”
嶽仁沉默,或者說他此刻正在失魂落魄狀態。
我抬頭看向四周眾多的僕人侍女道:“你們要聽嗎?”
這些僕人侍女都是我在杭州開店的時候親自買的,可是秉持現代人起碼的原則,我按照他們的勞動量給他們月薪並且給他們現代工作人都有的待遇,比如說過年過節加班放假,上下班,加班就加薪,工作好的有獎金,特殊日子還給發小點心等等,嶽仁一開始感覺不可思議所以反對了很久,都是我給“武力”鎮壓下來,所以他們跟我的感情都是極好的。
他們看了很久也都看出了大概,八卦精神作祟便都點了頭。
我看了看秋清,不理會她的目光,朗聲讀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張海。
幹什麼的?什麼都不幹。
認識秋清嗎?認識。
跟她什麼關係?老子是她第一個客人。
第一個?也是常客。
她嫁人後呢?哼,那□嫁了人也是個□,能從個P良啊,老子一碰她就風騷的不得了。
你們經常偷偷私會?她相公很少碰她,真是的,這麼風騷的居然不要,留給老子正好!
所以你答應她做今天的事情?是,姑娘!我錯了!我一開始就錯了!我不該聽那個□的話,她說你是個狐狸精想勾引她相公,她說要是你真的嫁給她相公那我們倆以後就什麼都沒有了,她還說她要是失寵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她……
行了行了,我問你,秋清是不是懷孕了?是。
是誰的孩子?哈,還能是誰的?她上回從京城回來後就跟我說要孩子,她相公不肯碰她,所以有回我跟她私會後她就去找了她相公,灌醉他,然後躺在他旁邊,她那蠢相公還以為真的幹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