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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聲息地退下。

她在畫花,她又何嘗不是一種風景,他在畫她。

那風吹過後,滿頭的青絲隨風起舞著,她手亂地鎮住那紙,烏黑的髮絲,帶來的清香,讓人迷醉。

當她手攏住發的時候,那萬般的風情,自然,優雅,像是對鏡理妝一般,嫩白的脖子和細小的手腕在綠波盪漾中,更讓人暇想非非,迅速地,他捕捉到了這個表情,在紙上,畫下她優雅的美,攏發的手,更是栩栩如生。

風再一次,風揚起的時候,她的畫,還是吹走了,驀然回首,卻是那俊美的白衣公子在笑著,他的手,剛好捉住了宣紙的一角。

她拿起繡帕,將不聽話的發,都綁了起來,朝他笑笑:“公子,失禮了。”

他並無意要還她畫,而是展開一看,那曼妙生姿的蓮荷躍於紙上,他忍不住讚賞出聲:“真是好畫。”

嫵音也看到皺起眉,她看到,那畫了一半的美人攏發,有些不悅,這人,竟然偷偷畫她,雖然,他的眼中並無別的意思,沒有唐突,她還是不樂意讓人畫。

“小姐,你的畫。”他雙手奉給她,欣賞她的才情,是哪種,難得遇知音的欣賞。

她點點頭,接了過來,也不說話,優雅地離開。

屬於才子佳人一遇見會生情的事,她聽得多了,他或許是才子,但是,她不是佳人。

她的清香味輕輕地拂動,讓皇甫玉華深深的吸取著:“小路子。”

那個小公公又從柳叢中小跑了出來,訓練有素地恭著身子:“奴才在。”

“去查查這家小姐是哪家小家?”冷淡的話聲,她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有二次,都看見她,那種疏淡的氣息,讓他想接近,他像是孤山上的狼聞到了同伴的氣息。

畫了一半的美人,當然還會接著畫下去。

等他細細地畫完之後,那小公公氣喘著跑出來:“五王子,是蔚王之子蔚公子帶進來的。”

蔚王,他唇角含笑:“原來是太后的親戚進了京,也沒有人通報一聲。”

“是三王子請他們進京來參加今年聖上舉辦的選舉。”

三王子,手腳倒是挺快的。“可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蔚公子的身份,還沒有人知道。”

那就是刻意隱瞞了,他唇角輕揚:“莫要驚動了,讓人暗裡監視著。”

“是,五王子。”

這美人,如果是和他有什麼牽連的話,倒是一個不錯的牽制,美人如畫,碧空如洗。。

[正文:第二十一章:網羅]

從那一次千荷宴回來,蔚凌玉都經常過來看看她,而她,總是讓守門人說她不在,不能讓他有什麼誤會。

她也沒有想過裴將軍會不會回來,不回來是最好,這樣恬靜自在的日子過下去,也沒有什麼不好,也許,他是療傷中吧,情人的出嫁,是給他最好的打擊,那天,看到幽朵兒,那個美麗如空谷幽蘭的女子,的確是讓人愛憐,可是她的眼中,有著說不出的傷心和無奈。

她暗笑,又是一個政治權力下的犧牲物。

小丫頭怯怯地遞上她的繡線:“夫人,只有這些繡線了,苗管家這二天老家有事,回老家去了。”

所以,叫她求其一些,將就著用嗎?她繡了一半的千荷圖,當然不會求其,她也不知道,繡來做什麼?只是,打發時間吧!

“苗管家以前在那裡買的絲線?”她輕問著,這小丫頭,到現在還是怕她,越是沉默就越是怕她,生怕她哪天會忍不住爆發出來吧!

“在京城裡最大的鳳莊買的。”

“你拿東西將這半副繡品帶上。”她還有更多的絲線要買,偏巧管家又不在,這小丫頭也不會做事。

“夫人,夫人,要出去嗎?”她吞吞口水,害怕地說著。

她輕輕一敝她:“不行嗎?”

“不,不是,小人馬上就收拾好。”她大氣也不敢出。

裴將軍家裡的丫頭,怎麼都是怕事的,她有些不解,卻也沒有深測,入房取了些錢和小丫頭出去。

大熱天的,人潮依然是不少,京城是五湖四海的聚集之地,天子腳下,必然是這般的繁盛,她小心地閃避著路人,不喜歡和人肩碰到肩,天朝如此的繁盛,讓她再一次為蒼國嘆氣,怎麼一個暈君啊,以卵擊石。不敗就有些怪了,她怎麼也搞不清楚,那契凡的王妃給王怎麼洗腦,讓王那麼肓目地朝天朝攻擊,真是自不量力。

“夫人,這就是鳳莊了。”小丫頭指了指那宏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