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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徐建勳只是反問了一句，顯得相當的淡定，並且…似乎根本不在乎顧念希的回答。

“不過…說真的。徐先生…就一點都不在乎，程啟明先生的死活嗎？”繼續耍嘴皮子也沒用，她今天來不是為了跟徐建勳閒聊的，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既然徐先生對我跟方衍一直在做的事情這麼清楚的話，也不可能不知道在國內…程啟明先生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話說回來…你們還真的是…父子呢，連現在的遭遇…都這麼的相似。”

徐建勳沒有說話，他的話相當的少，雖然在一開始就表明了一副他知道所有事情的樣子，可是卻一直在跟顧念希打太極，東繞繞西扯扯，一直都沒有正面的回答過顧念希的問題，甚至於正面的跟顧念希交流都沒有。

一開始顧念希不覺得，但是這樣的次數持續的太多了，時間也太久了，漸漸地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說了這麼久，徐先生，好像一直都沒有…正面的回答過我的問題呢？”

徐建勳臉上的表情也變了變，卻很快的速度恢復了原樣，順便調整了一下表情，“我有義務回答嗎？”

很明顯的逃避。

不過…回答與否，的確是他的個人自由，顧念希沒有權利逼他。

“那…我對徐先生的兒子…做了什麼事情…也沒有關係嗎？”

“我聽不懂顧小姐在說些什麼呢。”徐建勳乾脆不理會顧念希的話了。

“噢，也對。怪我怪我，怪我沒有說清楚。你是想要…讓我對已經在牢裡蹲著的程啟明先生再多吃點苦頭呢…還是想讓我…對你哪位正在印尼唸書的兒子…”

“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就儘管去試試看啊。”徐建勳臉上的臉色終於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了，而且他的話顯得相當的有自信，畢竟…他早就有已經提前做好了一切的措施，一定沒有問題的。

“您蹲在局子裡呢，還能夠這麼肯定？要是您不相信的話，我是這麼不想想，關於您兒子的事情呢，你一定派了人過去暗中保護他對吧？最近關於他的日常訊息的彙報…也都很準時…毫無破綻…吧？”在dna報告的結果出來以後，顧念希就一早把徐定凱給抓了，一點手軟都沒有。她雖然年輕，但是不代表她是吃素的。

就連徐建勳派過去保護徐定凱的那些人，她跟方衍商量過後都已經把他們跟徐定凱分別抓了起來，隔離在不同的地方，之所以還定期的彙報徐定凱的狀況，也是瞎扯了一堆過去不讓他起疑。

“他最近有一場籃球比賽，他所在的球隊獲得了勝利，然後過兩天會有下一場的比賽，因為這樣，他最近也沒有跟女朋友約會，而是食堂、課堂、宿舍三點一線。我說的…對嗎？”

回過神來以後，顧念希才發現自己之前一直都在被徐建勳牽著情緒走，被他主導了一切，現在…她要拿回主導權。

徐建勳雖然有能耐，有地位有權勢，但是現在他在局子裡，怎麼說也不比在外面方便。

“你這麼說，我就要這麼相信你麼？笑話。”徐建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嘴上卻還在嘴硬，雖然顧念希口中所說的的的確確跟他所收到的訊息內容相同，可是…他不能相信，準確的來說…是不願意相信。

“是嗎？”顧念希笑了笑，然後拉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露出好看的手腕，上面有一條…像是項鍊，卻被當做了手鏈，纏在了她的手腕上，而且…仔細看起來，似乎是一條男士項鍊，“隨你…信不信。”

“這是…”徐建勳隨著顧念希的動作看了看，就看到她手上的那一條項鍊，絕對不會看看錯的，因為那是他特地買來還去佛寺找高僧開過光然後才送給自己的兒子當做護身符的項鍊。

“另外…我還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徐定凱的周圍…有數不清的眼睛在盯著他，有不計其數的人暗中保護著他，就更別說…他能夠自由支配的人了。可是…程啟明先生的周圍…似乎…一個人都沒有呢。只有他剛好夠支配的人數罷了。”

“我一開始，就沒有說過，程啟明是我的兒子吧？”徐建勳已經鐵青著臉。

顧念希一愣，可是隨機想到那份不可能會騙人的dna樣本比對的結果，人的話語可以騙人，但是資料…不會騙人。

“是嗎？那也就是說我對程啟明先生怎麼樣…都是可以的囉？”顧念希伸出手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捏了捏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