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伕全身一震,又大聲道:“那女子不肯讓路,一定要搭車。”
車中的人似乎已經有了怒意,哼道:“殺了她!”
姚齊又用手輕輕一按。
車伕連忙道:“我……我不忍心,她……她太……太美了!”
車中傳出了暴怒的聲音:“混蛋,你還要命不?”
車門開處,一個白鬚皓首的老人自車廂中走了下來,對於薇端詳了幾眼!
於薇連忙堆上了一臉溫柔的笑容,道:“老先生,請您行行好帶小女子一段路,感激不盡。”
她人本就長的很美,再加上這一故意做作,更顯得楚楚可人。
那老人當場一怔,繼即嘿嘿笑道:“女妹妹,你瞞得過別人,瞞不過老夫,快說出來,你是誰派來的?”
於薇柔聲道:“小女子是前面李家村裡的人,因為昨天跟我丈夫出來看朋友,後來我丈夫先回去了,我又不知道,結果那朋友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無奈之下,我就一個人跑了回來,後來實在走不動了,就在路邊上休息,無人可憐我,終於遇見了老先生的車子,假如老先生肯答應搭我一程,我丈夫一定會重謝您……”
不知道是於薇的美貌打動了這白衣老人的心,還是這白衣老人真的動人惻隱之心,朝於薇仔細地看了幾眼,點頭道:“好吧!你快上來。”
一面說著,一而有意無意地瞥了端坐在車上的車伕一眼。
於薇巍顫顫地走近了馬車,頗吃力地跨上了馬車。
“碰!”
車門關上了。
“叭!叭!”
馬鞭再揮,大馬車又沿著山路疾馳了下去。
於薇進入馬車中以後,見車中佈置甚為華麗。
一圈錦椅,柔軟無比地沿著車壁而放著。
武凱,仰天躺臥在錦椅上,雙目緊閉,似乎酣睡尚未醒。
車中——
另有兩個相貌與先前那老人完全相同的老人。
這兩個老人,分坐在武凱的頭前及腳下。
她一上車以後,就坐向武凱身前。
後面那老人粗暴地一拉她的玉腕,喝道:“坐這邊,不許坐那邊。”
於薇已經蔽去了全身的功力,完全以常人的姿態出現。
所以——
那白衣老人一拉,她立即“喲”了一聲,軟弱無力地倒向那老人的懷中。
白衣老人一閃身,讓向一邊。
於薇收腳不住,一跤摔到了錦椅之上。
但是——
那白衣老人卻也無緣無故地摔向了錦椅之上。
就在這時——
兩縷極為柔弱,但卻縷縷不息的銳風,射向另外兩個白衣老人。
兩個白衣老人本來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柔弱的女子。
但是,當那白衣老人倒向錦椅上的時候,兩人的面色同時一變。
但,他們警覺得太晚了。
當他們發現風聲有異時,立即挺身而起。
兩片堅風,疾迎而上。
這時——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人影一閃,於薇已經開啟了車門。
同時——
右手一揮,五縷指風,已然分襲兩人。
她自己也纖腰一扭,春蔥也似的五指齊顫,層層柔波,湧向兩人。
車外——
姚齊已然跨了進來,伸手一點。
“咻!”
風聲響處,站在武凱頭部的白衣老人措手不及,應聲而倒。
站在武凱腳上的那白衣老人心中一慌,出手就慢下來了。
一隻美麗已極的素手,已經印到了他的眼前。
他駭了一跳,晃身一閃,真氣暴擁,射出車外。
當他的身形方一挪動——
一縷柔軟的指風,已經點在他的“神藏穴”上了。
於是——
他也無聲無息地倒了下來。
姚齊將武凱的全身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毛病,才長嘆了一聲,向於薇道:“還好他們沒對凱兒下手。”
於薇嬌哼了一聲,道:“他敢。”
姚齊微微一笑道:“我們先把他們三個人制住了再說。”
說著,分別在每人的“命門”、“百會”兩重穴上輕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