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認為沒什麼用的癱子。
一陣汽車的發動機聲由遠而近,原來是輛公交大巴從街尾而來。大巴的玻璃被擊碎,從視窗伸出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槍內的子彈不停的掃射視線之內的獸人,而車速也是不要命的快,試圖從前面、四周跳躍上大巴的各種獸人不是被撞飛就是被子彈掃掉,而子彈就像是不花錢一樣,傾斜而出。被掃到的獸人雖然沒有立刻死掉,不過也好不了多少。
轉眼之間,大巴已經到了易楓身邊,而後面還有同樣的三輛同樣的大巴尾隨而行。易楓經歷了虛擬磨練器的訓練,對痛苦的忍受力大大上升。易楓看到開車的是黃亮,心裡稍安,車在易楓的身邊並沒有減速,車門開啟的瞬間,一個胳膊拉住了易楓的左手,易楓也藉機用力,身體一輕。易楓人已經到了車上,車上的是一隊的男生和大約五十名女生。
易傑也在車上,易傑看了易楓的傷勢,很輕鬆的對易楓開玩笑說:“怎麼了,老哥,又掛彩了啊。雙腿斷了不要緊,只要你找個蒲團拿繩子掛在脖子上,在把蒲團放在屁股底下拖著走,順便把身上的衣服換成又髒又破的長衫。恭喜你!老哥,你就是現代版的孔已己了!!”
易楓沒好氣的說:“去死吧你!你怎麼不去去給我找紹興黃酒和茴香豆啊。現在沒時間和你開玩笑,把我的腿醫好先!”
易傑很合作的雙手忙碌的拿出手術刀、剪子、鑷子、紗布……
東目瞪口呆的看著易傑,莫名其妙的說:“你幹什麼?不是打打針就好了嗎?你拿出這些垃圾幹什麼?”
易傑熟練的剪斷易楓的褲腿,一邊說:“拜託!你現在是粉碎性骨折,並且雙腿從膝蓋骨到腳趾已經全部化為粉末了,所以要用比較保守的治療方法,先重新塑性骨骼,然後在輸入修復營養液,重新還你矯健的雙腿和瀟灑的身資……”
面對易傑的治療,易楓也無話可說。本來自己對醫學就是個門外漢,最多對經脈和穴位以及五臟六腑比較熟悉外,其他的還真不懂。至於治療程式也就隨他了。面對好為人師的易傑再次的唧唧歪歪,易楓只是有氣無力的提了個條件:“不要什麼瀟灑啊、矯健啊什麼的,只要你幫我復原就好了!”
易楓看著突然出現的車輛和槍支,易楓奇怪的問:“哪裡出現的大巴車和槍支彈藥?”
易傑神秘的一笑,回答了足以令易楓可以吐血一百多次的答案:”嘿嘿!天機不可洩露!“
不過旁邊的一個女生,不願意看易楓菜色的臉在變成失血過多的青色,很好心的說出了答案。
原來易傑他們退到一樓的時候,外面的獸人幾乎衝破防線。易傑靈機一動,從下水道出來。不過我們的運氣是變態的好,黃亮知道這裡以前一個黑幫軍火交易的倉庫,就在我們下去的隔壁的地下室。剩下的就簡單了,易傑輕鬆的用自己的方式軟化了水泥牆。造出了足夠他們透過洞口,他們帶足了彈藥後,地下室的視窗緊挨著一個公交車的起始站。停著十多輛大巴。把自己夠用的車輛準備好後,拆下其餘車輛的發動機和油箱與拿不走的彈藥另外奉送獸人X病毒若干放在一起。並好心的放了一把火,然後轟的一聲劇響後。易傑帶人開著車到了易楓的身邊。
易楓聽完後感覺自己的運氣真是不是普通的好,不過易楓的臉色再次變的很難看,臉上紅暈一片,雙眼金星亂冒。易傑顯然誤會了易楓的情況。自認為及時的提示道:“老哥,可能有點過敏反映,不過一會兒就好了……”
易楓雙手揮舞的打斷易傑的話,艱難的轉身,雙手扶在車窗的邊緣。把頭放在車窗外面,易楓張大了嘴巴在車窗外嘔吐了起來,一陣翻江倒海之後易楓緩慢的縮回頭,臉上的表情稍緩,有氣無力並無比艱難的說道:“我暈車……”
易傑用充滿殺人的眼光,冷冷掃了衣服上被偶爾濺到的幾點汙物,趁易楓虛弱的時候,一個手刃打在了易楓的後頸,易楓措不及防,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旁邊的女生替易楓抱不平,一手扶著易楓,一邊對易傑怒目而視道:“不就是把你的衣服能髒了嗎?你就算愛乾淨也不用把他打昏啊,現在他還是病人呢!”
易傑苦笑不得的說:“什麼啊,他現在失血加骨折,需要好好休息,再說他暈車暈的我都有點想吐了,這樣大家都省心,就當是我送了他個午覺好了。”易傑還看了下表,確認是不是午睡。
開車的黃亮頭也不回的說:“老大,咱們去哪?”
正在埋頭個易楓治療的易傑想了一下,說出了下一步的行動:“先找個獸人比較少的地方,安頓下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