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的,她最近兼職多,疏於鍛鍊,體重已經增加兩斤,為了保持體形,她的晚餐已經戒掉。
山居別墅,毫無霧茫茫喜歡的那些娛樂,為了消耗過量的精力,她在二樓支出林間的露臺上,頭頂星空,下踏瑜伽墊開始鍛鍊自己柔韌的身體。
霧茫茫好歹也算是高手級別的瑜伽練習者了,會許多難度大的動作。
比如其中的蛤蟆式。
雙手撐地,雙腳上抬,架於手肘之上,繞到身前,全身只靠雙臂力量支撐,可不就是活脫脫的蛤蟆麼。
霧茫茫一邊挪動手臂往前走,一邊在嘴裡“呱呱呱”地演著,以發洩身體的痛楚。
瑜伽真的是種自虐的運動。
此時,霧茫茫的斜下方有輕微的笑聲響起,但是在林間的蟲鳥和霧茫茫的“呱呱”中被淹沒了。
隨著霧茫茫變換體式,抬手間衣衫被拉高,露出肚臍間那抹璀璨絢麗的鑽石光芒。
如果此刻世界突然變得寂靜無聲,那麼也許我們就能聽到一聲吞嚥口水的響動。
瑜伽讓人體態優美、柔韌纖細,在寂靜的夜裡還能讓你透過對方美好的身體進行冥想。
一個小時候,霧茫茫從冥想中起身,伸了個懶腰,收好瑜伽墊,換了衣服下樓找路隨,希望他此刻已經驗收了天球瓶,恩准她明天離島。
霧茫茫在一樓的露臺找到路隨,忍不住雞婆地道:“路先生,你生病了,不應該吹風。”
這句話不過是單純出於正常人的良知,或者社交人的客套,絕無其他心思。
路隨掃了霧茫茫一眼,“嗯”了一聲後站起身。
“扶一下我。”
路隨的聲音有些低啞,霧茫茫看他臉頰的紅色越發深重,連手心都在發燙,估計有上呼吸道感染,才導致嗓子都啞了。
此刻路隨有些站立不穩,霧茫茫扶著他乘坐電梯下到底樓。底樓沒入海里,玻璃廊道的外面便是湛藍的海水,當然那是在白天,此刻藉著廊道中的光芒,可以看到幽深絢麗的海底世界。
若是小時候的霧茫茫見到,一定會驚喜得蹦到天花板上去,這就是海洋公園嘛。
路隨燒得迷迷糊糊,霧茫茫將他扶到床上躺下,四處找不到醫療箱,只好拿起控制器亂搗鼓,居然被她透過機器人C…3PO找到。
霧茫茫將耳溫計靠近路隨的耳朵測量了一下,三十九度,再燒估計得成傻子了。
霧茫茫從藥箱裡找到退燒藥,端了水給路隨喂下。
剛放下杯子,卻被路隨一把拉住,同他一起躺倒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路隨壓在身下。
“你肚子真涼。”路隨道。
霧茫茫費力地用手肘撐起身體看向路隨,見他眼神清明,不像是燒糊塗了,心裡不由“咯噔”又“咯噔”,嘴上卻輕聲道:“那是因為宮寒。”
路隨咀嚼了一遍“宮寒”二字,又俯下/身去,將霧茫茫T恤的下襬往上推。
霧茫茫一把捉住路隨的手,都病成這樣了,居然還東想西想,能立得起來嗎?
“給我!”路隨道。
給你個xx。霧茫茫怒了,但她並不罵人,此刻罵人壓根兒就是打草驚蛇,她只是不動聲色地蜷起腿,目標直指男人的弱點。
但是下一秒,霧茫茫的腿就被強力壓了下去,她奮力掙扎起來,雙手卻被路隨單手就扣到了頭頂。
男人的體力天生就比女性強,而且霧茫茫斷定路隨肯定是練過的,一身的腱子肉,掐都掐不動。
“別反抗。”路隨的聲音雖然又低又啞,可裡面命令的意味卻十分明確。
聽過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麼?
眼前這一幕就是,霧茫茫暗罵自己腦子進水了,居然救助了一條發燒的狼。
霧茫茫努力鎮靜地道:“路先生,你燒糊塗了,強x是重罪。”
片刻間霧茫茫甚至已經想好了未來要做的事情,首先得去報警,還得去驗傷,還得在眾目睽睽下去上庭,被對方的辯護律師問得啞口無言,更被無賴是故意勾引路隨。
“路先生,你冷靜點兒,你要什麼女人找不到啊?請你放開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霧茫茫沒有用“求”字,這反而會讓對方更興奮。
真是絕望。
霧茫茫知道自己此刻應該像個黃花大閨女一樣劇烈反抗,把對方抓得頭破血流,然後被對方几個耳光打得金星亂冒,再被強迫分開腿。
但其實此刻劇烈的反抗絕對不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