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戲癮犯了,老虎屁股都敢摸兩下。
反正也是死路一條,於是道:“媽咪我不陪你玩了,乖兒子。找你乾媽去吧。”霧茫茫又輕輕拍了拍路隨的臉。
拋下這句佔便宜的狠話,霧茫茫一氣呵成地轉過身拉開門,想以留給路隨的一個瀟灑背影,來終結這部電影。
但是,古話早就告訴我們,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路隨翻盤是分分鐘的事情。
霧茫茫感覺手臂被人從後面狠狠一拉,就跌坐到了路隨的伸手,她伸手去推,腳也沒閒著,就是空間太狹窄了,沒法兒攻他下盤。
但是女人漂亮的指甲有時候也是漂亮的兇器。
霧茫茫在路隨的脖子上狠狠撓了一抓,但隨即就被路隨一推一拉就反攻壓在了座椅上。
她心裡想著,路隨肯定練過幾手。
想想也是,像他這種分分鐘就可能被綁架的金疙瘩,打小肯定就得練點兒拳腳。
黑暗裡霧茫茫的臉蛋被狠狠咬了一口,“想當我媽,你給我餵奶了嗎?”
嘴裡雖然說著話,但兩個人手下一直在過招。
環境逼仄,力氣又比不過路隨,霧茫茫幾招就敗下陣來,尖叫道:“涼,你的手好涼!快拿開!”
起床套衣服的時候忘記穿內衣了,烤乳豬被捏成了烤燒餅,霧茫茫繼續尖叫:“你滾,你這個流氓,你這個強x……”
後面的話直接被路隨堵了,而且用的不是嘴巴,感覺是一團布,霧茫茫“吚吚嗚嗚”地再也喊不出來。
雙手被路隨用領帶捆在身後,霧濃濃拿腿去踢路隨,卻被他直接跪到了腿間。
“劈腿你還有理了?紅杏出牆你還很自豪是吧?”路隨的話隨著他的鼻息直撲霧茫茫的臉上。
不僅身體被粗暴地對待著,霧茫茫覺得自己臉也疼,耳朵也疼,鼻子也疼,嘴角也疼,脖子也疼,鎖骨也疼,路隨絕對是一路咬下去的。
但漸漸的,路隨的動作好像就柔和了下去,霧茫茫感覺他重新抬起了頭,路隨的鼻尖輕輕地在她臉上摩挲,額頭、眉心、眉梢、眼角、鼻樑、唇畔、耳側……
真是調/情高手,霧茫茫不服輸地挺腰去咬路隨,咬死這個王八蛋算了,可是他也不動,就任由她咬,她咬一口,路隨就懲罰地將膝蓋往她腿間再挪一寸。
霧茫茫反抗不過,只能擺一條死魚給路隨看,看他還能不能有性/趣。
但霧茫茫顯然不瞭解男人,別說死魚了,充氣娃娃難道又能比死魚好到哪裡去?還不是一樣受歡迎。
過了好一會兒,霧茫茫覺得自己身上白得都快反光了,路隨才抬起頭,“這下你可以當我媽了。”
霧茫茫氣得眼淚汪汪的,直到路隨低下頭將她嘴裡的手帕扯掉,在她唇上呢喃,“你別出聲,仔細過路的車聽見。”
霧茫茫果然沒敢出聲,因為路隨的腦袋又埋了下去,這回埋得更下面。
霧茫茫的指甲都快把身下的座椅給扣爛了,身體直髮抖。
路隨輕笑著,重新抬起頭去親她的嘴。
霧茫茫撇過頭不配合,嫌棄他嘴上一股子怪味兒。
路隨在她耳邊輕聲道:“下回把毛剃了。”
霧茫茫腦子都炸了,男人的下流話簡直太沒底限了。
這就是男人!
說不過你了,想耍賴皮了,就直接睡服你。
如果沒有和,那一定是他伺候得不好。
如果伺候得也好,那就一定是數量不夠好。
總之,主動權已經完全不在霧茫茫了。
霧茫茫這會兒正忙著穿衣服和抹黑找她的小內內呢。
因為談話被打斷,一時也不知道該從哪裡拾起來,霧茫茫的氣勢早就被老狼狗吃到肚子裡去了。
但女人的小肚雞腸和尖刻是自己都無法預料的。
霧茫茫整理好衣服之後,尖酸地問明顯還在平復中的路隨,“路叔叔你心真夠寬的,這麼喜歡你帽子的顏色啊?”
霧茫茫的潛臺詞是,別以為老孃小死了一會兒就能原諒你。
愛和性是不能混淆的!
“尖酸刻薄對你沒什麼好處,霧茫茫。”路隨摸了摸被霧茫茫撓出三道血痕的脖子。
霧茫茫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而路隨比霧茫茫更耐得住沉默。
最後還是霧茫茫煩躁地揉了一把頭髮,“你到底想怎樣?”
其實答案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