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路隨應了一聲道,“就是那種我洗澡都得拿防水袋裝著帶在身邊的電話。”
霧茫茫睜大了眼睛,“這未免也太誇張吧?”
然後霧茫茫在路隨看白痴的眼光裡總算是領悟了原來他在說反話。
但其實霧茫茫泡澡的時候就是會拿防水袋裝著手機擱旁邊啊。
霧茫茫一邊把玩著玫瑰金,一邊想起前塵往事,轉頭問路隨道:“你還記不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不記得了。”路隨快速地回答。
“那時候你可真是小氣,居然還說我不值一個6s。現在有沒有覺得啪啪打臉?”霧茫茫在路隨面前晃了晃手機。
“有。”路隨很直白地承認道。
承認得如此爽快,也不抵賴一下,頓時叫霧茫茫失去了爽感。
但是霧茫茫多無聊啊,她又繼續問:“痛不痛?”
“你給我呼一下就不痛了。”路隨道。
霧茫茫樂得湊上去在路隨的臉邊吹了吹。
“不是這裡痛。”路隨的眼睛往下掃了一眼,剛才被霧茫茫這寶器給攪得興致全無,現在又有抬頭趨勢。
霧茫茫自然get了路隨的意思,跟男人比耍流氓,女人必須倒退一箭之地。
所以大好時光,還是用來睡覺比較好。
接下來的幾天,霧茫茫很自然就在路宅住了下來,但凡她表示想回自己家,路隨總能適時的咳嗽兩聲,讓她去端水伺候。
於是霧茫茫就正式進入了被她定義為“暫時同居”的生活。
只是霧茫茫實在不習慣司機接送,這種提前十年進入貴夫人的生活狀態,她感覺太*了。
而且不利於她團結人民群眾。
所以鄭重地向路隨提出交涉。
“那我送你一輛車。”路隨道。
雖然接受一個男人的車就意味著必須接受這個男人,但是霧茫茫已經先接受了這個男人,所以倒也不妨她接受一輛車。
“其實我的悍馬也是為了你才賣掉的。”霧茫茫為自己矯情地辯解了一下,她的意思是:你送我一輛悍馬就ok了。
“的確是我的錯。”路隨從善如流,“想要一輛什麼樣的車?”
霧茫茫沒好意思只說“悍馬”,畢竟這車也不便宜,她張嘴的話會顯得很拜金,不符合她綠茶的氣質。
“我喜歡那種高高大大的車,開車的視野要好,最好可以俯視眾車。車型嘛要彪悍狂野,最好和我本人的形象差別大一點兒,當別人看到我開啟車門走出來的時候會露出‘哇’的表情這種。”霧茫茫很形象很抒情地表達了自己對悍馬的熱愛。
如果不是悍馬,隨便來輛suv也行,她也不介意的。
只要別是那種矮不拉嘰的跑車就行了。
“你的愛好挺特殊的。”路隨道。
霧茫茫道:“美特斯邦威,不走尋常路。”
路隨點頭表示贊同,的確不尋常。
接下來的時間,路隨去書房工作,霧茫茫正好可以肆無忌憚地玩手機,哪知道卻被路隨提溜到了他的書房重地。
霧茫茫對此十分警覺,“我在外面就好了,你的書房重地我還是別進去了。萬一今後你丟個什麼檔案或者標書底價被洩露什麼的,我也不至於瓜田李下。”
霧茫茫在路隨掃過來的銳利的眼神裡又趕緊補充,“我不是說你會胡亂懷疑人,我是怕我自己受不了來自外界的誘惑,萬一將來行差踏錯,進了局子就不好了。我人又生得這麼漂亮,肯定會被虐待的。”
路隨將話癆霧茫茫給推進房內,“放心吧,重要的檔案都在保險箱裡,你打不開的。”
“那我試一試。”霧茫茫道。
“密碼輸錯一次,警報就會響起。關閉警報需要語音密碼。”路隨道。
“防範措施挺嚴密的嘛。你等我一下。”霧茫茫跑回她的房間拿了一副手套戴上,“我試試你的保險箱,我小時候沒事兒就玩我爹孃的保險櫃,挺好玩兒的。”
警察上門了好多次,霧茫茫捱了好幾頓胖揍。
長大了美國諜戰電影看多了以後,對開保險箱的情節就更是情有獨鍾了。
霧茫茫將耳朵貼到保險箱上聽了聽,心裡想著路隨的密碼,生日密碼太好破解了,車牌號似乎也比較順溜。
霧茫茫抱著玩樂的心態把她和路隨初次見面的時間輸了進去,就是她裝懷孕女被路隨告的那天。
居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