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楠也沒放過她。
晚上居然還得從零開始學法語和西班牙語,這是路嘉楠給她請的老師,據說今後還要學日語、德語之流。
週末有各種禮儀課、插花、繪畫,不需精通,但一定要會欣賞。
即使柳女士想見霧茫茫,現在都得先和cathy預約時間。
忘了說了,cathy是霧茫茫的新任助理,什麼都管的那種。
cathy手下還有兩個小助理,再加上女僕安妮,霧茫茫現在出門一輛車都裝不下了。
然而路隨每次打電話回來,都短暫得不得了,好像總有人找他。
以至於讓霧茫茫生出一種,要男人有個毛用的感覺。
這期間霧茫茫見過吳用一次,這還是她從cathy的日程表裡硬摳出來的時間。
到了吳用那兒,霧茫茫什麼也沒做,就單純的睡了一覺。
“我想我今後不需要來諮詢你了,吳醫生。我現在睡眠特別好,站著都能睡著,很久都沒犯病了。”霧茫茫道。
在女人巨大的虛榮心支撐下,霧茫茫絕不可能當著那麼多看熱鬧的女人面前發瘋。
“茫茫,你不開心。”吳用看著她只說了一句話。
霧茫茫想了想然後道:“我要是跟你說,我現在沒時間關心自己開心不開心,你信不信?”
“想起來也真好笑,原來忙碌真的是療傷的最好方法。”霧茫茫喃喃道:“到今天我才明白,小的時候為什麼我爸爸媽媽總感覺那麼忙那麼忙。”
“你聖誕前夜那天哭著打電話給我,是發生了什麼事?”吳用明顯地感到當時霧茫茫已經崩潰,但隔日她就和護士改了預約時間,直到今天才什麼事兒都沒有一樣出現。
“沒什麼,當時覺得我男朋友好像要跟我分手,有點兒接受不了。後來又和好了,你知道的,戀愛就是這樣的,分分和和。”霧茫茫說得十分的無所謂。
吳用心裡卻浮起了巨大的擔心。
當初霧茫茫的那段初戀是她病發的□□,之後霧茫茫的豐富戀愛史吳用也算知道一些,但沒有一段曾讓她有如此巨大的情緒波動,而且對方僅僅只是好像要分手。
“安啦,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霧茫茫站起身安慰吳用,“不是他有多特別,只是我產生了不好的聯想。”
臘月二十七這天,讓霧茫茫產生不好聯想的路先生才在把五大洲幾乎都飛遍之後回到本城。
抵達時間是凌晨一點,霧茫茫堅持要親自去機場接路隨,而且還訂了一束巨大的紅玫瑰花束。
霧茫茫抱著玫瑰花,能把她整個人都遮住。
路隨在到達出口看到霧茫茫朝他猛搖花束的時候,生平第n次產生一種無奈感。
這n次全是因為霧茫茫。
霧茫茫跑到路隨是跟前,將玫瑰花獻寶似地遞到路隨的手裡。
路隨接過來禮貌地聞了聞,“很香。”然後轉手遞到了助理手中。
彭澤實在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芋,因為他一路走出去的時候,每個人都在看他,似乎都在說:看,這個人好傻。
而霧茫茫在路隨的懷抱空出來之後,立即熱情地撲了上去,抱著路隨的腰嚷道:“你終於回來了,我想你都想得發瘋了。”
旁邊跟著路隨出差的team全都是一臉“我好想看但又不敢看”的糾結。
因為路boss的氣質是那種,你靠近他一尺範圍內都覺得是對他的龍體的一種褻瀆的氣質。
今天眾目睽睽之下居然被霧茫茫這樣隨便就抱了,大家都覺得大開眼界。
路隨是有心想推開霧茫茫的,他並不習慣這種人前的熱情表達。
但是因為霧茫茫的話太可心了,這會兒推開她也太打擊人了,路隨只能抬手拍了拍霧茫茫的背,“好了,我回來了。”
霧茫茫感覺出了路隨的僵硬,也輕輕感覺到了他的掙扎,然後她雙手抱得更緊地抬頭看著路隨。
路隨低頭看見霧茫茫嘟起的紅唇,唇彩的化學香氣升騰而來,他為難地低頭快速碰了碰霧茫茫的嘴唇。
霧茫茫乾脆將路隨的腦袋往下一拉,在他臉頰上“吧唧、吧唧”左右開弓地親了兩口,印上了完美的唇印。
然後在路隨用冷氣場碾壓她之前,霧茫茫果斷退後了兩步,從手包裡拿了紙巾遞給路隨,示意他自己擦一下。
彭澤等人憋笑憋得被口水嗆住,全部人都在假裝什麼也沒看見。
其實接機大廳裡好幾對兒小情兒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