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茫茫可不想跟她們分享這種事情,果斷按黑螢幕,這就是網路社交的好處,你不想打理人了,連道歉告辭都不用說。
晚上路隨敲門的時候,霧茫茫已經睡下,見他進來以為是來道晚安順便親吻額頭的,哪知道路隨抱著她就往他房間去。
“今晚我不行的。”霧茫茫著急地道,她可不想闖紅燈。
“別瞎想,睡覺而已。”路隨將霧茫茫輕輕放到床上。
霧茫茫睡覺並不安分,時常發生側漏的糗事,但自己一個人睡也無所謂的,可萬一明天早晨被路隨發現她畫了地圖,難免會低人三分。
“我不太方便的時候不喜歡跟人睡覺。”霧茫茫道。
“那你可以開始適應了。”路隨在霧茫茫旁邊躺下。
“你不是嫌棄我睡覺要放屁嗎?”霧茫茫討厭路隨不在乎自己的意願。
“我連你尿尿的地方都吃過了,還會在乎你放屁嗎?”路隨伸手關掉房裡的燈。
霧茫茫爆紅的臉頓時安全地隱藏在了黑暗裡,路先生可真是什麼都敢說啊,這簡直是連一絲隱秘都沒有了。
導致霧茫茫覺得自己沒法兒裝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了。
霧茫茫是個夜貓子,睡不著只好騷擾路隨,她正處於剛破戒,對男女之事特別好奇的階段。
“那個,你當初為什麼會跟王媛分手啊?”在霧茫茫看來王媛幾乎是挑不出毛病的女人,而路琳的猜測是王媛應該是在床事上犯了路隨的忌諱,霧茫茫可不想重蹈覆轍。
“不合適。”
霧茫茫就知道路隨會這麼回答。
“她究竟是犯了你的什麼禁忌啊?”霧茫茫追問。
“我沒什麼禁忌。”路隨道。曾經以為有,但其實只是人不對而已。
霧茫茫有個直覺,她覺得應該是王媛容不下路隨。但這麼一想,豈不是將自己襯托成了一個大口袋?
霧茫茫心裡有些不快,這也太打擊人了。
不過路隨不是一個說前女友壞話的男人,所以儘管霧茫茫把撒嬌耍潑的手段都用上了,但是依然敲不開路隨的嘴。
可是換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好奇的對不對?
霧茫茫簡直快被好奇心給折磨死了,最終趴在路隨的耳邊說了一句。
“你確定?”路隨的聲音帶了一絲愉悅。
“嗯。”霧茫茫視死如歸地點頭。
“好,你先。”路隨道。
霧茫茫不幹了,“憑什麼我先啊?萬一你反悔怎麼辦?”
路隨道:“我承諾過的事情就不會反悔,但是你已經有前科了。”
所謂的前科大約就是紅杏出牆那樁事兒,霧茫茫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那你要是反悔我豈不是很虧?”
“我不會,因為我並不希望這只是一次性的交易。”路隨道。
霧茫茫被路隨說服了。
過了好半天,霧茫茫像炮彈似地從床上彈起,衝進了洗手間。
等她無力地爬回床上時,還被路隨捏著下巴挑剔,“下回不要用牙齒。”
霧茫茫推開路隨,她已經沒有說話的欲/望了。
“還要聽嗎?”路隨對昏昏欲睡的霧茫茫道,他是一個很有誠信的商人。
霧茫茫懶於開口,只疲憊地“嗯”了一聲。
其實王媛真沒有什麼大毛病,不過就是嬌氣了一點兒,對疼痛敏感了一點兒。
霧茫茫不同意了,“不是說女人喊痛,更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嗎?”
算是變相表揚他們很厲害啊。
路隨輕輕揉了揉霧茫茫的頭髮,“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會從對方的疼痛裡尋找刺激。”
大多數的男人可能更喜歡女人有愉快的反應。
但是現在的輿論導向都是在將女人往裝純這個方向引導。
彷彿不喊痛不足以表示自己的矜持。
但是霧茫茫是女同胞,所以是堅定的女人黨,她嘀咕道:“這可不一定怪王媛,準備做得不夠充分的話,當然會痛啊。”
路隨又揉了揉霧茫茫的頭髮。
真當男人都是金槍不倒啊?除非吃了藥。
實際上如果準備太久,多數都會萎掉。
霧茫茫這下可來勁兒了,眼睛在黑暗裡都閃著光,她雖然沒有計過時,但是路隨對她絕對是超級有耐心的。
她追問著路隨,路隨不耐煩了,只能丟擲一句,“你能耐行了吧?”
霧茫茫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