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崢他們都想見年,還有路琳在裡面挑唆。你兩個多月不在,都以為我們又分手了。”路隨面帶不滿地坐到霧茫茫身邊,“這種事情解釋一次還行,多解釋幾次大家就會誤會的。”
霧茫茫嘟嘟嘴,看來不去是不行了。
人靚膚白的時候真是穿什麼都好看,可這面板一黑,配色就是個老大難的問題,霧茫茫在衣櫥裡挑挑揀揀了許久,才勉強挑了件藍色裙子穿上。
路琳看到霧茫茫的第一眼就道:“黑了,瘦了。”
“黑點兒更性感。”寧崢從霧茫茫的身後走過來。
霧茫茫轉過頭去就看見了寧崢的招牌笑容。
“許久不見,我還以為你又把路隨甩了呢。”寧崢道。
霧濛濛看著寧崢臉上那絲毫沒有掩飾的遺憾才算是理解路隨為什麼非要把她提溜來的原因了。
正說著話,沈庭和蔣寶良夫妻也過來了。
王媛和蔣寶良雖然還沒有擺酒,但是法律手續已經是完備的了。
霧茫茫上去和他們寒暄了幾句。
“聽說你跟隊考古去了?”沈庭道。
“嗯。”霧茫茫點了點頭,抬手將散落的頭髮別到耳後。
沈庭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女人這方面的直覺總是特別靈敏,然而他又什麼都沒說過,做得最出格的事情不過是在A大跟她吃了一次麻辣燙而已。
“很辛苦麼?”沈庭又問。
“還好。”霧茫茫答道。
“你和路隨怎麼樣了?”
“挺好的。”
“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沈庭又問。
呃,這個問題可難為住霧茫茫了。
幸虧寧崢過來解救了她,“路琳那邊叫你呢。”
霧茫茫朝沈庭歉意地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寧崢在沈庭耳邊道:“別問她了,路隨上次說,他和茫茫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沈庭垂眸不語。
寧崢也沒說話。
人總是會以己推人,而聰明的人又最愛自以為是。
路家,家大業大,路嘉楠又不喜歡霧茫茫,路隨的確是可能選擇只和霧茫茫保持戀愛關係的,這件事對他們圈子裡的人來說太正常了。
婚姻可不是兩個人的事兒。
霧茫茫可不知道還有人在幫她操心婚姻大事。
她現在唯一操心的就是怎麼把一身白皮養回來。
好在霧茫茫天生底子就好,在屋子裡養了一個來月就又恢復了大美人的水準,不過她是閒不住的性子,A大和本城來回跑也不嫌累得慌。
“你最近在忙什麼呢?”路隨皺著眉頭看向剛到家的霧茫茫,這姑娘已經三天沒見到人影了。
霧茫茫一點兒也不怕路隨皺眉,臉上笑容可是燦爛極了,她雙手背在身後對路隨道:“我有東西給你看。”
路隨挑挑眉,霧茫茫就像求表揚的小朋友一樣,將一尊青釉仿汝窯花瓶遞到了路隨眼前。
路隨雖然不懂古董鑑定,但也能一眼看出這是現代貨,不值錢。
“我跟著大師傅學的,親自燒的呢。你說姑姑生日我送她這個怎麼樣?是不是很誠心?”霧茫茫道。
“你知道姑姑的生日?”路隨有小小的詫異。
霧茫茫放下花瓶走過去抱住路隨的手臂道:“當然知道,我查過的。快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別開心、特別窩心、特別感動、特別……”
“特別想吃了你。”路隨抵著霧茫茫的唇瓣道。
路嘉楠的生日在十一月中旬,因為不是整壽,所以只請了親戚和最好的幾個朋友。
霧茫茫挽著路隨的手臂踏進路嘉楠的家時心底格外忐忑,這還是她和路隨和好之後,她第一次正式拜訪路嘉楠呢。
拖了這麼久才來,霧茫茫是越想越擔心。
路嘉楠看到霧茫茫時,一如既往的親切,這讓霧茫茫鬆了一口大氣,她真是想太多了,路嘉楠這種人是從來不會當面讓人難堪的。
“你送的花瓶我很喜歡,聽路隨說是你自己燒的?”路嘉楠問霧茫茫道。
“是。”霧茫茫道。
路嘉楠道:“有空時和路隨多過來吃飯。”
霧茫茫點點頭,她心裡忽然想一句在網上看到的話。
說是如果家中兒子強勢的話,就不會出現婆媳矛盾,路嘉楠雖然不算是霧茫茫的婆婆,但如果沒有路隨的強勢,霧茫茫覺得自己這個侄兒媳婦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