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是時,整個心思都放在她身上。
人與人之間,第一是最為重要的,不管是誰,對自己的初戀,總是懷有一種甜蜜的記憶。
現在的人們壓根兒就沒有談戀愛一說,流傳下來的關關雎鳩,只是少女懷春時對未來夫婿的嚮往。
沒等荀妮高興多久,趙雲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又把蔡琰給抱了進來。
兩位新婦大眼瞪小眼,她們可沒想過大被同眠的情況,彼此雖然沒有說話,眼睛都在詢問對方,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位夫人,雲本為凡夫俗子,你們乃為天上仙女,能得到其中任何一人,就是雲三世修來的福氣。”趙雲握著兩人的手,輕聲說道。
“不曾想命運的安排,竟讓雲享有齊人之福,你們姐妹無分大小。不管以前、現在還是將來,在為夫的心中都是一樣的。”
說著,他把兩人的手都放在自己胸口,二女不勝嬌羞,今夜定然無眠。(未完待續。)
第一章戰爭序幕(8/10)
看到面前的根兀,檀石槐臉上十分絕望,難道老天要亡自己麼?連小部族的人都在幫著漢人,馬匹武器可是軍需物資,他如何敢!
作為鮮卑族的王,檀石槐還是有一定城府的:“兀立甲是你什麼人?”
在腦袋裡想了半天,當初自己還幼小的時候,好似在那個小部落裡面呆過幾天,一個早已淡忘的名字從記憶深處跳了出來。
“回偉大的王,那是屬下的親叔叔,後來死於部落爭鬥。”根兀遍體鱗傷,回答的聲音還是十分洪亮。
他部落裡面的馬匹都被賣給漢人了,王庭的衛士可不會管你是小部落的首領還是奴隸,拖在馬後面帶回交差,不然他們自己就會死。
後來要不是發現把根兀繼續拖下去見不到王要掛掉,找了一條厚點的氈子拖著,才不至死於非命。
“那是一個很有血性的人,長大後一定是真正的鮮卑勇士。”檀石槐的口氣轉為嚴厲:“早就給你們說過,馬不能交易給漢人,你把我放在眼裡嗎?”
竟然有這回事?可憐根兀帶著他的部落東征西討,始終在想著如何壯大。
命令下達最基層的至少也是四五萬人的中型部落,他還沒那資格值得別人去關注。
“王,根兀死罪!”他也毫不猶豫地坦白:“但求一死,請王保護我的族人,他們沒有您的庇護,怕是過不了這個冬天。”
多麼好的族人啊,檀石槐心裡突然湧入一絲不忍,難道我如今真的老了,心也變軟了?
“很好,你還是我鮮卑的勇士。說吧,你把馬賣給誰了?”檀石槐禁不住咳嗽,他悄悄地用絹布捂住,又是一口血。
原想趁著自己還在世,來給大漢一次深刻的教訓。眼看長生天就要把自己收回去了。
兒子和連?檀石槐不由有些惱怒,或許是因為自己從小吃苦太多,給了孩子一個優渥的環境成長,讓他現在成年了都不懂事。
也罷。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在臨死前發動戰爭,漢人已經在做準備收購馬匹,不就是想和自己開戰嗎?鮮卑人從來不畏懼戰爭。
但願長生天保佑自己能活到戰爭結束的那一天,就讓和連去鍛鍊一下吧。只有戰爭最能鍛鍊人,成長很快。
自己死後,三部大人能不能看著自己的面子,給和連的壯大時間,只有長生天知道。
“回我王,”根兀很是羞愧,為了自己部族的存活置王命於不顧:“其為趙氏商隊,首領趙銀龍,是大漢皇帝身邊大宦官的家臣。”
“噢?”檀石槐回過神來:“他可曾告訴過你,他們商隊要走那條路回去?”
趙忠?那又如何?既然決定開戰。就是皇帝的商隊也一樣攻擊。
在草原上,鮮卑人就是來去如風,相信自己的族人們完全可以攔截。
據衛士回報,小小的根兀部落,竟然賣了六千匹馬,那足夠武裝一支強大的騎兵。
自己頒佈命令以來,雖有零星的幾匹幾十匹馬被漢人買走,他知道後也付之一笑,不足為慮,但六千匹。想想都讓人不寒而粟。
“稟告我王,僕也不太相信漢人。”根兀皺著眉頭回憶:“據說是一直往南,既然王不讓我們族人賣馬給他們,就一定不會和您正面對上。”
他的雙手血肉模糊。還是艱難地伸出手來,在地上比劃著:“中部是不行的,西部為匈奴餘孽和我鮮卑交匯之地。”
“恩,東部相傳也有族人親近漢人,匈奴人自從他們的王被漢人拖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