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他一直都想擺脫我吧!綺麗坦誠了他們的關係,“我們只是一對名義夫妻,原本就沒有感情,也許是他覺得後悔覺得不值,又不敢提出跟我分開,時間久了,就更恨我了。”
“哎呦我說,這傢伙可真夠毒的,你們就算是名義夫妻,那好歹也有夫妻之名,怎能痛下殺手呢!這些都不說了,畢竟是你們的家務事,可是他居然還要拉著咱們陪葬,這就太卑鄙了啊!”藥葫蘆氣不過,跳起來拉著圖奇棠就往外走,“我跟你一起去,咱倆聯手滅了他……”
“等一下……”綺麗公主隨即起身,略作思量,說道,“你們這樣貿然闖去,只怕還沒見到他的人,就被數以萬計的騎兵包圍了。縱使你們的武功再高強,也禁不起這種人海戰術。我要跟你們一起去,我出面的話,就能保證你們接近他了。”
“這個法子倒是行得通,不過,你太冒險了,刀劍無眼,到時候我和圖奇棠顧不得你的話,你就有危險啦。”藥葫蘆有些於心不忍,他從來都不想讓女人出頭,“算了,我們兩個大男人,還要讓女人出面罩著,多憋屈啊,你還是待在這兒等訊息吧!”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們這是智取,不用做無謂的犧牲,怎麼能叫憋屈呢!”綺麗公主心意已決,“我不想看到任何人無辜送死,你們不要輕視新布祖,他是安息王朝騎兵隊的統領,也是安息王朝排名前三的高手,他的武功並不比你們弱,你們要儲存實力專心對付他一個,其他的事就讓我來解決好了。”
“還有我……”柯林吉挺身而出,“我來協助姑母,有我們在,諒他們也不敢胡來,勉強可以抵擋一陣子,掩護你們接近新布祖之後,接下來的事就靠你們了。”
圖奇棠和藥葫蘆對視一眼,不得不接受他們的建議。
劉燁支援綺麗公主的計劃,“大家分頭行事,我們負責妥善安排負傷教徒,聖壇這邊暫時沒有問題,你們諸事小心。”
眾人用力點頭,為了守護各自的信仰,一定要贏得這場較量。
綺麗公主和柯林吉下了山,將圖奇棠和藥葫蘆打扮成隨行的步兵,一行人直奔新布祖而去,路上雖有騎兵把守,卻也不敢上前阻攔他們。新布祖將軍抗旨發兵,他的手下並不知情,他們始終以為朝廷要對付的是邪教而已,沒人想過也沒人敢跟綺麗公主為敵。
“明月聖女已經向本宮投降,聖壇盡在掌握之中,本宮要求新布祖將軍停止發兵。”綺麗公主遠遠看著新布祖和他的副將,隔著重重騎兵高聲喊話,她得想方設法拉近彼此的距離才行,現在這樣很不利於圖奇棠和藥葫蘆突襲。
新布祖冷笑了聲,他才不關心息陵教有沒有投降,也不在意綺麗公主所謂的要求,他已經選擇了抗旨這條路,就絕不會回頭。就算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砍下她的首級,也沒有人敢出面阻攔。
新布祖懶得搭理綺麗公主,他的副將卻不得不出聲應和:“公主殿下,您擅自調動兵權,可知犯下滔天大罪。”
“滔天大罪?笑話,就憑你也敢治本宮的罪?”綺麗公主柳眉倒立,陰冷一笑,“本宮剿滅邪教有功,何罪之有?擅自調動兵權?你又是聽何人造謠?期頤將軍發兵圍剿息陵教,本宮只是助攻而已,難道這也算有罪?區區一個副將,安息王朝的王法何時由你改寫了?”
綺麗公主接二連三的質問,問得那名副將無言以對,周圍騎兵好奇地打量著他,心想這傢伙什麼吃了雄心豹子膽,膽敢跟綺麗公主叫板。
副將仗著有新布祖撐腰,料定他這次不會放過綺麗公主,為免當眾丟面子,鼓足勇氣尖聲道:“陛下已經下旨,綺麗公主擅用兵權其罪當誅!”
聞言,騎兵們紛紛倒吸口氣,不約而同看向綺麗公主,原來她犯了死罪,不然陛下怎會下旨呢,擅用兵權確實是死罪,她還要往期頤將軍身上推卸責任。
綺麗公主畢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不以為然地冷笑了聲,帶領手下一步步逼近新布祖,周遭騎兵也不敢阻攔,接連後退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少拿聖旨矇騙不知真相的人,據本宮所知,陛下查清事實之後下旨收兵,卻有人抗旨不尊執意發兵。試問抗旨欺君之罪又有幾人擔待得起?”綺麗公主直視著新布祖,唇邊掛著嘲諷的笑意,“新布祖將軍,你好歹做過幾年騎兵統領,豈能知法犯法!將陛下的聖旨棄之不顧,你意欲何為?難不成要起兵造反嗎?你活得不耐煩主動求死倒沒什麼,為什麼要拉著不相干的人陪葬?”
“住口!待罪之人憑什麼質問本將軍!”新布祖的忍耐到了極限,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