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邪帝那雙眸中不可能會流露出如此甜蜜的光芒;真正的邪帝那嘴角不可能會有笑容;真正的邪帝根本就不會去伺候一位男性
此時的東方夢菲已經將最後一瓣橘子塞到了戰雲天的口中,站起身,兩眼直視著北堂茹靖和丁玉珍,那種脫塵的氣質驀地出,聲音淡淡地問道:“你倆來此有何事?”
這話一出口,北堂茹靖和丁玉珍兩人再次愣住了,因為她倆俱都感受到了這正是邪帝所特有的氣質與說話方式,絕對錯不了
兩人算是被徹底搞蒙了,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娘,你來做什麼?是不是姥姥叫你來的?”這時,戰雲天對著還在愣神中的北堂茹靖問道。
“其實是娘自己想”北堂茹靖的聲音戛然而止,突然一個健步衝到戰雲天的近前,大聲質問道,“天兒,你的胳膊你的胳膊怎麼了?”
由於剛剛視線正好被東方夢菲給擋住了,是以她才看清戰雲天那條空蕩蕩的衣袖。
丁玉珍此時也看到了,也是一臉緊張與吃驚地衝了過去,抓著那條衣袖問道:“天,這是怎麼回事,你的胳膊呢?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娘,珍姐,你們來還沒有吃東西呢吧,我去叫香磷給你們準備一些”戰雲天笑了笑,試圖轉移兩人的視線。
但是這種事情可不是那麼好矇混過去的,北堂茹靖一把按住了想要從椅子上起身的戰雲天,眼睛直視著戰雲天,語氣不容反駁地再次追問:“天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身之膚授之父母,現在見到戰雲天的一條手臂沒了,北堂茹靖哪還能受得了,一股強大的殺氣驟然間從她的身上迸出來,“狂帝”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天,你有什麼話直說,珍姐幫你做主”丁玉珍的長無風擺動,足見她也動了真火
戰雲天淡淡一笑,道:“其實兇手我已經大部分解決了,只是跑了古伽尼那個傢伙”
“天兒,你是說這事是古伽尼做的”北堂茹靖的橫眉倒豎,大有馬上就要衝出去殺人的架式。
“沒有古伽尼聯合黑衣人陰謀陷害,我的手臂是不會失去的”戰雲天故意把話說得很含糊。
旁邊的東方夢菲本來正在為戰雲天的胳膊內疚不已,現在聽戰雲天竟是在庇護她,內心湧出一股熱流,看向戰雲天的眼神更加痴迷了
其實戰雲天並不全是為了庇護她,只是不想將事情弄得太過複雜,要是讓北堂茹靖和丁玉珍知道他失去胳膊與東方夢菲有著直接的關係,保不好三帝就要在此大打出手,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古伽尼,竟然是他,竟然膽敢陷害我兒,我誓與你誓不兩立”北堂茹靖著狠說道。
“其實那胳膊”東方夢菲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戰雲天給打斷了。
“夢菲,我娘和珍姐剛到,你先去沏一壺茶過來吧”戰雲天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告誡著東方夢菲那事不要再提了
東方夢菲就像是一隻聽話的白兔,什麼也不說地去沏茶了
隨後,北堂茹靖和丁玉珍兩人又就當時的情況問了一些問題,戰雲天只是簡短地和兩人敘述了一遍,其中完全過濾掉了東方夢菲的情節
當北堂茹靖和丁玉珍兩人聽說戰雲天的胳膊還可以再長出來時,原本還暴怒的情緒一下子被驚訝與不敢相信所替代
“天兒,真的還能夠再長出來麼?”北堂茹靖半信半疑地問道。
“當然了,現在已經長出來好多了,不用半年時間,一定可以長出一條全新的手臂來”戰雲天很輕鬆地說道。
“這世上還有這種事,天,你不會是故意安慰我和你母親才這麼說的吧?”丁玉珍有些不信地說道。
“我欺騙誰也不能欺騙珍姐和我娘啊”戰雲天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一個很誠懇的表情來。
不過丁玉珍還是無法相信,因為這事實在出常理
“天兒可能是遺傳了他父親的”北堂茹靖似是覺得自己說露了嘴,立即住口不談了。
丁玉珍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立即覺察到了北堂茹靖的異樣,不禁試探地問道:“對了茹靖,我還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天的父親,天的父親是誰啊,能入你法眼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物吧”
聽她這麼一問,戰雲天也來了興趣,他先前就曾問過北堂茹靖自己的父親是誰,但是北堂茹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總是不肯對戰雲天說實情,好似有什麼隱情的樣子。現在見丁玉珍提起了此事,戰雲天很希望他**能夠透**
北堂茹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