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還連毛吃豬了,把地分了各種各的,我們不見得比你種的差,表面上你是種地,暗地裡你都搞了什麼鬼,二十畝地,分的糧食連飯都吃不飽,糧食是不是都被你偷走了?”
陶司國一通胡扯,真把陶司空的行為說穿了,陳氏是個一分虧不吃的人,丈夫兒子白種地,想想她會認可嗎?
每年看場都是陶司空父子,糧食偷走一勾子,剩下的幾家均分,陶司國不照面的人,能得到啥實惠?
陳氏做賊心虛,臉色變來變去,嘴上哪能吃虧,嘴軟了,就讓人家看透了:“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我們辛苦費力養了一幫白眼狼,說喪良心的話,也不怕報應,冤枉人是要天打五雷轟的。”陳氏氣急敗壞,敢捅她的心窩子,她就要罵死他八輩祖宗。
陶司國推了個乾淨,劉氏沒辦法,又對上了陶永福:“永福,你把銀子給你大伯二十兩,你自己身邊留下四十兩,其餘的我給你經管,你那敗家老婆可會幾天給你敗光的。”
陶永福冷笑一聲:“奶,你說笑話吧?誰把自己的錢交給別人,奶的銀子交給我管如何,您老了,糊塗了,記錯了地方,找不到了挺可惜的。”
“你,你這個不孝的,白生養了你們這一群。”劉氏氣懵了,三個兒子沒一個敢這麼跟她說話的,孫子輩的在她面前這樣猖狂,真想扇他幾個嘴巴,一想又很失望,自己動手又不會打著他,能等著她扇嗎?
“孝敬您是我爹孃的事,我是隔輩人,等我爹孃沒了的時候才輪到我了。”陶永福抖了抖衣衫,像劉氏的屋子很髒的意思,隨後又道:“奶要沒事,我還忙著呢。”說完大步挎出房門揚長而去。
劉氏氣得翻白兒。
陶司國也要走,就沒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