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必會破釜沉舟,傾其所有的兵力救家人,周華雲帶領御林軍,就可以將汪知府的勢力先消滅,就是各個擊破的戰術。
雨春已經贏得了第一步,朝中謀反的勢力少了一支,京城就安全了一分。
永久到了雨春的車上,小眼睛眨著,滿臉的都是諂笑:“三姐,還是你行。”
雨春沒有答言,她正在睡著,她一夜沒睡,這麼大的事情怎麼睡得著,第一次指揮這樣的戰役,把事情看得很重要,擔心走漏一個人,會全軍覆沒,完事又覺得自己太緊張了,到了車上一放鬆,睡意一襲來,不管車怎麼顛簸,她就是睡得香。
永久見雨春真的睡了,嘴上才說的挺好聽,心裡卻是不服,如果把御林軍交給自己,自己比這個還會漂亮。
見四夏睡得爛死,永久又是恨起了四夏,要不是她瞎跑,怎麼會有這麻煩。
到了山路,顛簸的厲害,雨春就被顛醒了,四個丫環擠在一排,互相撞著架,車一顛,幾個人都撞在車板上,倏然就睜開四對大眼睛,急忙到雨春身邊擠在一起,扶車門的,抓茶桌的,擋著怕雨春摔倒。
看看四個丫環的忠心,雨春就是感嘆:主僕的關係比親人親得多,因為她們認為你對她們好,是她們不應該享受的,她們很稱你的情。
“三姐,你醒了。”永久搭訕著沒話找話說。
雨春“嗯。”了一聲,就沒了下言。
永久訕訕地,覺得三姐很不喜歡他了,三姐的脾氣在變,做了郡主就不要家人了。
一路上悶悶地,雨春不說話,丫環們也不多話,她們是奴才,知道分寸,默默地觀察雨春的顏色,及時的給她倒水端茶拿點心。四夏就像個死人一樣睡了一道兒,究竟是嚇著了還是困的?雨春分辨不了。
到了縣城,雨春讓甄大把車停在醫館跟前,叫醒四夏:“到了,該醒了!”
四夏只是揉了揉眼睛,哈欠連連:“這是哪裡?”
“這是醫館,進去看病。”雨春說道。
“給誰看病,那個老頭不是死了嗎?”四夏煳塗著問。
“下了車,雨春吩咐永久:“揹著四夏進去!”永久答應一聲:“好!”背起四夏就走,四夏沒有吱聲,眨著眼睛還是不明白。
這個時間,看病的已經減少,很快就排到了四夏,老大夫認真的診了脈,蹙起的眉頭又舒展,他看到四夏呆呆傻傻的樣子以為這個孩子是痴呆症。
雨春看老大夫變換的表情,覺著好像問題不大:“大夫,她的病?……”
大夫趕緊接茬:“小姑娘的病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些驚嚇,這孩子就是缺覺,累乏了身子,將養一下兒,就沒事了。”大夫說完就開方子。
抓了十服藥,就坐車回到了客棧,雨春就問起四夏:“你是怎麼到的那家?”
“我不知道。”四夏反應的很快,雨春看出來她沒什麼事。就要好好問問四夏,到底是怎麼落得水?
“四夏,你知道你為什麼去撈魚嗎。”
四夏眨眨眼睛想,一陣後,就說:“二姐說娘想吃魚,家裡沒錢買,就去撈,說河裡的魚很多,一抓就是幾個大的,我想抓了烤魚賣賺錢,想蓋新房子,就和很多人一起去了。”四夏都想起了來了。
“你是怎麼掉下河的?”雨春聽四夏一點沒有被嚇的後遺症,覺得就奇怪,掉到水裡連凍帶嚇的,腦袋還不煳塗。
“我下了車,頭就暈暈的,我掉水裡了嗎?”四夏對這段事情沒有記憶,掉下水之前,人怎麼就不記得?
“在那家你醒來時是怎麼樣的?”雨春想問出其中的破綻,瞭解一些漏掉的東西。
“我醒了就那些個丫環圍著我,拉我去守靈,他們家死了個老頭,我很害怕,有她們幾個作伴兒,我過兩天就不害怕了,就是很晚不讓我睡覺,有個媳婦說累死我最好,那幾個丫環天天掐我,也不是特別疼,她們的手真欠。,三姐你怎麼不抓住她們讓我報報仇。”
四夏是一點兒也沒感覺到自己的危險,怪不得她沒嚇壞呢。
雨春就要好好的給四夏上上政治課,讓她明白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免得她這山看著那山高,胡亂給人找麻煩。
“四夏你就躺到床上,蓋上被子不要動,我辦事不喜歡有人半路插一槓子,不許隨便亂動,亂插言,不許生氣瞎咋唿。”
四夏連連點頭:“嗯。”
雨春的丫環倆人拎一個,二冬和鄒媒婆被摔的沒哦出聲來,她們的嘴被堵得倆腮幫子鼓鼓著,怎麼能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