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裕鎮河東村的陶家的陶三春騙過來,給他爺爺陪葬。
我千辛萬苦託了不少人,才找到河東村的鄒媒婆,鄒媒婆是陶三春眼一時弄不到,他有個妹妹看正好和陶三春長得差不多,我和二公子一說,二公子就樂了,他說,早晚都是他的囊中物,先要妹妹,再要姐姐也不差。
我也不知道陶三春是誰,我也怕惹麻煩,問的很詳細,就是這個女人送的貨,她說這個丫頭只是一個大家主的丫環,偷吃少爺的點心,人家嫌乎是個賊,要賣掉,就是價錢要的高,可是二公子願意出,我可不知道要拿她陪葬,是二公子喝醉酒說出來的,我就當了真,陪葬的事不是沒見真章嗎,也許二公子是醉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其中可沒有我的事。”
“我也不知道這個婆娘這樣狠,要拿四夏陪葬,要是知道我也不會讓四夏去,我們沒飯吃,我想給四夏找個吃飯的地兒,我是出於好心,你趕緊放了我。”二冬一聽遊媒婆編得有理,她也趕緊給自己找理。
雨春一個暗示,蔣子英的雙拳就捅在了二冬的兩肋,這裡的神經最豐富,打這裡比全身哪裡都疼。
二冬一聲慘叫,四夏就是一陣大笑:“活該!活該!該死的陶二冬,你是不是很想爬不起來?”四夏就踢她的腿。
雨春招唿四夏:“想讓她爬不起來,就往她嵴梁骨上踢。”
四夏立刻換了地方,雨春說:“四夏,二冬就交給你,隨你收拾。”雨春知道四夏是個狠的,自己才不喜挨二冬這個臊貨,就讓四夏整治她,也讓四夏明白禍害人的下場,可別學谷氏賣女兒,明白被賣的人得有多恨。
“陶三春!你真狠!我記下你的債了,有朝一日,我會扒了你的皮!”二冬大叫。
“陶二冬!找那個機會,你只有投胎再來,還得你不喝**湯,還得做了公主,比我是身份高了,你才有機會。”雨春大笑一聲:“自作孽,不可活!陶二冬,我知道你的依仗是什麼,等著王永昌造反成功當了皇帝,你覺得收拾我就一把穩拿了?
你覺得你很聰明嗎,我看你就是一個白痴,王永昌只是一個二百五,人家要造反的是在搜刮他的錢,他有一兵一卒嗎,他是給別人做嫁衣,還想做皇帝,皇帝輪得到他做?成功了他啥也不是,失敗了,他就是陪葬品。
陶二冬!你的希望在哪裡?死到臨頭還在做夢,我看你比傻子還傻,比你的傻丈夫還傻,他可以鬧個全屍,你一定會做個無頭鬼。
我勸你,知迷途反,收斂一下,或許還可以保住一條命。
就拿你賣四夏的事,就應該殺了你,再加上你和王永昌密謀造反,你的婆家一個也保不住,你的一雙兒女一個也有不了命。”
二冬氣得大叫:“陶三春!你不得好死,你敢禍害我的孩子,做鬼也不會饒你!”
雨春也是大笑:“陶二冬,你信神信鬼信報應嗎,你竟然信那些,怎麼還敢辦缺德事。
我可不信那些,我都死了一回,怎麼沒見到一個鬼?”
二冬都快氣瘋,她就是不服陶三春,天殺的剋星,人人踩在腳下的賤丫頭,一頓人飯沒吃過的死鬼,怎麼混的比她強,她不幹,她憤怒,她要殺了她。
敗壞自己好事的都是她,克的自己窮困的也是她,自己爹孃賣自己,也是她克的迷離心智,陶三春就是自己的剋星,她不死,自己永遠好不了。
二冬想罷,勐然站起,身子往前一衝,腦袋對準雨春的心口撞去。
只聽得撞牆的聲音“啪!通!”二冬撞到牆上又彈回來“撲通!”趴在地上。
勁頭太大了,甄大一怒,二冬就沒了氣。
屋子一片寂靜,甄大探探二冬的鼻息,把她抻到一邊,雨春看甄大的樣子,二冬也是沒死。
遊媒婆也知道怕了,看了她郡主的身份沒假,丫環保鏢一大幫,自己真是踢鐵板上了,這個漏子惹得,保住命就不錯。
一會兒賈二就把遊媒婆的丈夫兒女都帶了來,遊媒婆一看就傻眼,怎麼把自己家人弄來了?遊媒婆腦袋左右的晃,已經六神無主,她猜不透其中的原因,睜大眼睛望雨春。
蔣子英就是一掌扇到遊媒婆的臉:“大膽潑婦!敢瞪視郡主,你死定了!”
遊媒婆被扇的也不知道疼了,只是眼睛有些花,她的一兒一女撲向她:“娘!你怎麼了?”
她的兒子十二三歲,見他娘鼻青臉腫的,怒氣馬上就升起,他在村裡是小霸王,娘能掙錢,經常給知府公子保媒,他和知府家的奴才在一起威風慣了,誰敢打她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