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我的命就豁在這裡了。”谷氏又開始轉腦子了,目的還瞞得了雨春嗎?
雨春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願意疼著就讓她在這兒待著,多受受疼,看以後還敢不敢糟踐人。
雨春並不與谷氏搭話,笑著對老孫頭指責了谷氏一頓:“孫大叔您看陶二嬸有多喪良心,好心扶她一把,她卻賴上了一個我這麼小的孩子,我哪來的勁扭傷她的腕子,嘴就那麼一動就胡說八道,是看到我林家有錢,想訛一頭子咋地?
頭一年他們陶家看我蓋了新房子眼氣瘋了,一家子合夥來搶我的房子,她的女兒都被她打死一回,好容易活過來又被她趕出家門,失蹤了一年裡,她都不找一找,還把我冒認為她女兒想賣掉,訛了人家的錢,交不出人,犯了法進了監獄還沒被教訓好,看看這不又犯了愛財的毛病找茬兒訛人,我看這人不進幾次監獄是教育不好的了。”
雨春說完了這些話,老孫頭就是一陣咂舌,心裡想著快逃吧,別再把傷胳膊給他賴上,那麼一個小丫頭都能被她訛,何況自己這麼大的人?
真真的是胡賴八賴的,那麼個小手兒怎麼能扭了她的胳膊,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谷氏的胳膊好比大腿,小丫頭的腕子也就是個小胳膊,谷氏真的不講理,抓著人家那孩子不放了,硬說人家是陶三春,她要是陶三春戶籍怎麼會是林雨春。
老孫頭說出大天十六點兒也不會信服,平常議論起來村裡人都相信,那麼小的三春平常也不是個精靈的,人家林雨春可是為鍾離家做工掙了錢,與三春長得有點像,陶家人就起了貪心,想借著認女兒搶奪人家的錢財。
大概是永明幾個也是給鍾離家做工,和雨春認識,後來熟了,就和雨春的師父學起來武功,陶家人可不會幹那樣正事兒的,佔了人家的光受了人家的恩惠,還把人家訛上了。
老孫頭可不想耽誤掙銀子,谷氏賴在這裡不走他可陪不起,拿起了鞭子趕著毛驢車撒歡兒就跑了。
谷氏也不想周氏的事了,她愛死愛活也沒有銀子重要,臊丫頭打壞了她就算讓她訛上了,不掏出幾百兩的銀子自己豈能善罷,一狀告到官府,治她個大不孝的罪,不掏銀子就把她浸豬籠。
雨春不知道谷氏在想什麼,回身就關上了大門,谷氏不走就讓她疼死得了,是她自己找罪受,還有什麼可憐的。
雨春回到餐廳,小丫兒和柴老還沒有動筷子,雨春笑了說:“怎麼還等我,飯都涼了,嚐了一口還挺熱的,以為過了好長時間,想想其實也沒有多大一會兒。
治了谷氏一頓,心裡的悶氣散了大半,真讓她打上兩巴掌還沒那麼大氣,就谷氏這個罵人勁兒讓人恨得牙根疼,仗著胳膊大力氣粗就任意的糟踐人,就是慣得她是肆無忌憚了。
“快來吃飯,吃飽了肚子再收拾她。”柴老招唿雨春:“別想那個混橫不講理的,氣出了胃病是自己受罪。”
“嗯,師父您快用吧,涼了對胃不好。”雨春看自己不吃師父也不吃,就趕緊的坐到桌邊,就動筷給師父夾了一注子菜:“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飯好了師父您就先吃,大夥兒都吃涼的,就不合算了。”
三人吃飯誰也沒開口,雨春要好好的吃飽,不能讓谷氏這個喪門星攪得沒了胃口,不去想谷氏的所為,吃飯才比較順氣,想她吃飯堵心,落了胃病可是受罪的事。
雨春這頓飯吃的比較舒心,吃完了飯小丫兒搶著去收拾碗筷,雨春也就沒與她爭,趕快的去看李雪,餵了兩天的藥,李雪才睜開了眼睛,雨春欣喜異常的陪她說話:“雪兒姐姐,感覺還有哪兒不得勁兒。”
李雪微睜二目,眼淚就下來了:“雨春是你救了我兩次的命,這個恩情我這輩子恐怕是還不起了。”
雨春笑起來就說:“雪兒姐姐你想什麼呢,照你這麼說,救命之恩就當以救命之恩報答,那樣我豈不會也要兩次面臨死亡,你得救我兩次才互不相欠了。
你不用愧疚的,我的命就是我三哥救的,只要你做了我三嫂,好好的待我三哥,和他白頭到老,就算還了我人情。
再給我生一雙大胖侄子侄女,我就樂飛了。”雨春要好好的調侃李雪,誰讓她那麼好害羞呢。
喝!看李雪的臉紅成了紫櫻桃。
好一陣子李雪才緩過勁兒來,她也聽到了谷氏的叫聲,可她聽不出聲音是誰的。就問:“雨春外邊是誰喊?”
雨春不願讓李雪著氣,想讓她的病快好,忙著打斷她的思路:“是外邊的叫聲,不幹咱們的事,你好好養病就是。”
雨春的話才落,就聽到腳步聲和小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