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拿著吧,這麼大歲數的人了,身外之物,不當好的了。將來給誰?三個媳婦,也不是能剁開的東西,拿走吧,我就說丟了。”
陶淵民滿臉的淚痕,覺得太對不起姐姐了,姐姐以前的好他都想起來了,自己怎麼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終於人窮志短,陶淵民還是拿了姐姐的簪子,當了八百錢,進了監獄,找陶思國陶永福在休書上落了筆,他是不能替兒孫休妻的,要是能夠的話,他也不會來這趟監獄。
陶淵民懷揣休書,來到了雨春的門前,心虛的敲了兩下兒門,用的力很小,好像是怕驚嚇到裡邊的人一樣,還好像怕自己捱打一般,他是有這樣的心理,知道里邊有個厲害的老頭子,怕他也給自己的嘴裡扔條魚。
裡邊有自己從來沒有瞅過一眼的小孫女,別說關心,那是從來沒有過的,在她被賣的危急關頭沒有出過一下兒手。
沒有維護過哪管那麼一句話,自己以前真是血煳了心眼子,也認為賣了女孩兒過過富裕的日子也是不錯的。
現在知悔太晚了吧?
陶淵民再次給自己壯膽兒,連著敲了三下兒,力氣用的大了點兒,裡邊還是沒動靜。
陶淵民再次臉紅,加大了力度敲六下兒。
還是沒動靜,就連著敲起來,他的力度比找麻煩的人敲門的勁頭小遠了。
他哪知道這個、院子那麼長,勁小了裡邊是聽不到的。
他就是趁著天色快黑來的,就是等永明他們放學,雖然是找柴老,沒有永明他們幫忙自己成不成的是沒把握的。
天快黑了他很著急,如果永明他們都睡下可就耽誤了,明早他們又要走,抓不到人怎麼辦事?
陶淵民正想再次敲門,就聽到了幾個喊聲:“誰?又來搗亂了是不?”幾個小子就撿地上的石頭,想砸那個人。
陶淵民聽出了是永明他們的聲音,見來勢不對,趕緊喊:“我、我是爺爺!”
永明幾個傻眼,站住了腳步不動:“爺爺?你幹什麼來了?”
“我?……”陶淵民結巴了,幹什麼來了?讓孫子問了,怎麼答,自己可是從來沒關心過這幾個孫子,一天死死的傻讀書,沒有祖孫的感情,看到他來了很置疑。
“我來看看你們。”陶淵民好容易憋出一句話。
幾人沉默,都到了門前,以前敲門動靜太大,雨春就想到了後世每家人人一把鑰匙的好處,這個時代的鎖可沒有現代的先進,暗鎖是沒有的。
雨春正在研究那種暗鎖,如果成功的話,也可以掙到一筆錢,可是聽對鎖不懂,正在苦惱著。
永明只有喊門了,實際每天雨春都會按照永明回來的時辰開啟門,今天是永明他們回來的早了點兒,小丫兒還沒來開門。
永明從來不用手敲門的,只是一嗓子,他聲音洪亮傳的非常遠的,喊一句裡邊就會聽到的。
陶淵民哪知這些。
果然裡邊有了腳步聲,陶淵民以為是三春呢,趕緊準備好了聯絡祖孫感情,好讓三春放家裡人一馬。
大門一開,見到的卻不認識,隨著永明他們進了餐廳,柴老正端坐在那裡,陶淵民一陣慌亂,讀書人還是懂禮節的,他也知道這個人是縣尉的親爹,怎敢怠慢,何況自己還是求人家的。
陶淵民來了個大大的深躬一禮:“見過老先生。”他怎麼知道柴老是誰?聽說永明他們有個師父,在這裡的老者絕對不是別人了。
柴老也是不會怠慢人的,永明抓緊介紹:“師父,這位是我爺爺。”
柴老一聽是永明的爺爺就不悅了,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既是個讀書人,還做下那些敗壞家風的事,任由妻子颳起了賣女之風,讀書人的臉面也被他丟盡了。但也不好不搭理他,他的來意柴老很快就猜出,為了給徒弟留面子,只好說:“不必多禮。”
陶淵民也開看出柴老的變化,這是看他不順眼,只有訕訕的坐在了永輝搬來的凳子上,說來到這個家陶淵民是不硬氣的,陶三春已經變成林雨春,這個院可不姓陶,永明幾個也不是這裡的主人,陶淵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像監獄裡的那些人還想佔據這個院子。
小丫兒已經告訴了雨春來的人是永明的爺爺,小丫兒不敢說是雨春的爺爺,他怕雨春著腦,雨春不認陶家,小丫兒是很理解的,就像自己恨不得一時改姓和邢武義斷絕關係才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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