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不孝的,娶了媳婦忘了娘。”谷氏哭了起來。
“娘,你不要無理取鬧,淨胡說些什麼,我既然不孝,你就去找我二哥那些孝順的要銀子去。”
“你二哥整天讀書,哪來的銀子?”谷氏可是拿陶永清當神童供著,那才是她的希望呢,今年縣試,谷氏把永明給的十兩銀子給了陶永清,手裡沒了錢,就催促周氏找珍寶要錢去了。
”娘,我也在讀書。”谷氏聽永明說他也在讀書,是啊,永明他們讀書沒要自己的銀子,自己反倒要了他們的銀子,想想還不就是那丫頭有錢,不跟她要跟誰要,要了永明的就等於要了那丫頭的,自己為何不要?
“你二哥可沒開過館子,你們幫那個丫頭開館子讓她掙足了錢,我還沒和她清算呢,你們花她多少都是應該的,你大嫂大概是死在了半路,難道你們沒看到她?為什麼不救她?
永明幾個就是一怔:周氏死了?半路上可沒見到什麼周氏,他死翹翹了關自己什麼事?
永明對周氏的印象沒有好的,也因此不搭理谷氏的茬,谷氏見永明不接她的話,怎麼能引到要銀子上頭:“你大嫂要是死了就得收屍發喪,要是沒死就得治傷,養傷,得了老銀子,你趕快把你的銀票給我,我得料理你大嫂的後事,如果她還有口氣就送她去縣裡的醫館,沒有個百八十兩怎麼能辦事情。”
永明聽谷氏的口氣不小,好像他是個開銀礦的,銀子隨便用簸箕一收就像小山那麼一堆,真是可笑極了:“娘,一張嘴就是百八十兩的銀子是真容易,那,娘你就給我個三四十兩我就挺識舉了。”
谷氏的臉騰的就紅了,厲聲指責起永明:“你真是個不孝的,竟跟自己的娘要錢。”
“孃的銀子能那麼容易到手,怎麼就吝嗇的不給我一點,要孃的錢就是大不孝,我怎麼沒聽你說我二哥一句?”永明問的谷氏噎得“嗝嘍!嗝嘍!的,讓兒子拿話堵得上不來氣,話都是自己說的,反過來讓兒子問的無言答對,谷氏一會兒就鎮定了下來:”我是當孃的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有兒子反駁的份兒,我有錢願意給誰就給誰,哪有被你們說嘴的道理。
永明接了一句:“你是要的別人的,可不是你自己掙的銀子。”
谷氏咬咬牙聲音就疾厲了起來:“哪有兒子管孃的,讓你拿錢你就拿錢!嗦嗦的,耽誤了你大嫂的性命,你有多少銀子也是賠不起一條人命的。”
雨春一聽還大發了,又拿周氏的命來訛人,周氏那爛命值幾個錢,除了吃喝之外她有什麼用?倒找錢也是沒人要的。
永明想:對於這個娘也只有來硬克的了,跟她是講不通道理的:“娘,你快回去,你不是還照顧著傳寶呢嗎?”
“不給我銀子我是不走的。”谷氏拿出了打賴的架子來對付永明。
永明看透了谷氏的居心,給了她銀子才幾天,十兩的銀子打了水漂,她認為撒完了銀子自動就會來銀子。
把這裡當成了大銀庫,真是異想天開。
谷氏不走就讓她待著吧,這回還不像鎖劉氏那樣了,她願意死在這裡就死吧,可沒有人再送她了。
天色漸漸黑了,雨春招唿大夥兒去客廳吃飯,唯獨沒有搭理谷氏,這個人一不懂道理二不通人氣兒,跟她好言好語的商量是沒門的。
谷氏坐在李雪的房間在等李雪回來,她要好好刁難刁難李雪給永明立下馬威,不給她想要的銀子他就別想娶李雪,谷氏拿出了光棍泥腿的熊人的方法整治永明,非得把永明磨得像粉團一樣的老實讓她搓碎揉扁。
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谷氏今天算是遇上了剋星,真讓她說對了,雨春就是克她的。
聽到房門上鎖,谷氏才有些慌張:她鎖門幹什麼?想讓她坐牢?
聽到窗戶被鎖鏈栓牢,谷氏才知道上火。
再說沒人理的周氏躺在路邊餓暈了幾次,直到半夜才被人踩醒,幾個走路的,被絆倒就罵了聲奶奶,用腳一踢肉肉唿唿的,伸手一摸是熱熱乎乎,那隻手隨即就亂抓起來。摸到了周氏前胸兩團肉嘟嘟的,周氏本來就胖,兩個大鴨梨比別人的大了幾倍,下手的人嗷一下兒就叫了起來:“女的!女的!女的!……”
周氏雖然動彈費勁卻心裡明白,她知道自己遇上了什麼人,那個伸手的人摸遍了周氏的全身,周氏並不在乎什麼貞節不貞節的,陶永福可以搞女的,她有幾個男人也不算出格。
人家周氏的思維就是個異常的,心裡已經有了希望,只要這幾個人救她,他們想怎麼著,她就情願報答的。想到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