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瓜是很缺的,而且還可以大量售出,不用零著賣,省人省工。
雨春就是抓這個好機會,用最普通的辦法,賺上一筆。
今年的天氣很乾旱,接連十來天了,都是豔陽高照的清爽天,地裡原有的一點溼氣也被烤光了,有麥田的人家眼都盼藍了,盼著老天爺快快下雨,這就是沒有水利化的悲哀。
想到後世不下雨照樣種莊稼,雨春感嘆:要有那樣的機井,水泵,電器化,多好。
這個古代沒有電力,機井是打不出來的,電那種好玩意兒更沒有奢望的份兒。
聽姥姥說過,她們年輕時還沒有機井,澆地的時候就是那種倆人推的水車,也比抬水挑水輕快而且效率高得多。
那種水車的構造她也和舅舅幾個議論過,它的提水原理就是和井下的傳送帶的道理是一樣的,只比傳送帶多了一個往上帶水的提漏似的東西。
以後在大學裡,她在課裡聽老師講過畫過,又在博物館裡見到過,水車可比縫紉機簡單的多了,是個很好研究的機器。
雨春心裡動了。
她要在自己的地裡打一眼井,安上水車,為抗旱做準備,說著簡單,也得研究些日子,鑄造齒輪,打造水槽等等,今年用是不趕趟了。
再這樣旱下去,雨春可就真轉縐了。
救急是不可能的,早種一天,早收十天,這是老農常說的話,節氣不可耽誤,雨春的地早就犁好,只等下了雨,把麥茬子折騰出去,天不下雨,地裡還都是大坷垃,等著下雨再折騰,恐怕又晚了一天,如果雨下的小,折騰一天地也就幹了。
只有豁出力氣受點罪了,雨春找魏四嬸跟鄰居借了十幾把榔頭,趁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