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救命!救命!……”
所有的人都看著雨春,誰也沒人敢插手,這是陶家人內部的事,外人插言怎麼也不合適,只有著急的看著雨春。
永久都想出手了,看著雨春沒有著急的樣子,永久沒動。
四夏眼看被大秋拽出院子,大秋更得意了,你陶三春不是有錢養四夏養的油光鋥亮,正好給我多賣幾兩銀子。
想到此大秋快哈哈大笑了:“哈哈哈!,陶三春!,你敢把我……大秋的聲音突然頓住,拽住四夏的胳膊即刻耷拉下來,大秋的哀嚎比永輝那一把更厲害,大夥兒一看大秋的身邊一把叉子,這叉子就是雨春給她的,叉子把的頭那麼一下子對上了大秋的肩頭,大秋的膀子就掉了。
大秋是滿臉渾身的汗,疼得渾身亂哆嗦,真是往死裡疼,她忍耐不了了:“媽呀!媽呀!媽呀!……嗷嗷嗷嗷嗷!……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
大秋都站不住了,坐在地上:“哦!呀!呀呀!呀呀!……”
這一大群人,有的樂壞了,就是四夏:“活該!活該!活該!你死吧!你快死!”
李雪看著大秋的樣子,覺得自己渾身都疼,那個慘樣,滿頭的髮絲都溼透了,臉上的汗水像被盆潑的,臉色卻變成了燒紙,魏四嬸看看雨春,雨春看魏四嬸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在給大秋求情。
雨春才不會馬上饒了她,不好好治治這個潑婦,真是枉自練了兩年多的武功,自己只是略施小懲,再敢張狂,一定不會輕饒,終究就是慣的。
大秋疼得不行了,只有求饒:“雨春放過我,我可沒想賣四夏,是和四夏鬧著著玩的,太疼啊,快給我治好,我再也不敢鬧了,再也不鬧了。”
大秋拖著倆掉膀子,就跪在了地上:“雨春,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她又對上李雪:“李雪,雨春最聽你的,你快給我求求情。”
剛還追著打人家,此刻又去求人家,真是個臉皮厚的。
李雪噓噓的看著大秋,好像疼在自己身上似的:“雨春……?”李雪看著雨春,有乞求的目光,她也不想給大秋求情,可是她就覺得懲罰的夠度數了:“她要是老實的走,就放過她吧。”李雪還是給大秋求了情。
“一個時辰以後她會自動好的,大秋你現在走不走,不走再繼續搗亂,就讓你的膀子接著疼。”雨春眼一瞪:“走不走?”
“讓我不疼了我就走。”大秋嘴還是硬的。
“沒解的!要不走,等你不疼了再來一遍。”一聽雨春的話,大秋再也不敢待了:“到時好不了怎麼辦?”
“好不了活該!你要不走,我看你的倆腿也是不想動了。是不是啊?……”雨春的牙一咬,大秋渾身亂哆嗦:“你……你別動,我走!我走!”
大秋真的疼毀了,那時雨春的一刀,只是刺得不深,可沒有這個膀子掉了疼,出血只是有些嚇人,這個是真疼,不疼是沒有教訓的。
把她的兩條腿給她卸掉,再幾天不給她飯吃,還不得餓個半死,大秋不是傻子,她琢磨雨春是做得出來的。
痛痛快快的跑吧,可別等著受罪,大秋是光棍不吃眼前虧,一步一回頭的往外走,她不死心哪,沒得到銀子。
都是二冬坑的她,要不是二冬落她的銀子,怎麼會演到這個份上。
大秋一道上恨人恨得,減少了很多疼痛,,恨了二冬,恨永明,恨了永明恨永輝,最後一直把陶三春罵得翻江攪海,世上罵人的詞全都用了百遍。
到了二冬家,就找二冬的晦氣,跟二冬要銀子,兩人大吵了一架,招來了二冬的婆婆,一聽說二冬得了銀子,這個婆婆也瘋了:“還沒分家呢,銀子是要交夥的。”
“這是我娘給的,幹你們什麼事,就是不給!”二冬的婆婆上來就打二冬,二冬不是對手,被婆婆扇了足有二十嘴巴,也不怕外人說她是惡婆婆了。
二冬又哭又嚎:“我和你拼了,那是我孃的藥費,你憑什麼要?”
大秋樂意看二冬捱揍,讓你落我的錢,就是不讓你好過。趁二冬捱打,大秋就開翻,膀子雖然還疼,也可以忍了。
二冬逃出婆婆的手,又開始和大秋廝打,大秋的膀子還是不得力,只能和二冬打個平處。
二冬的婆婆趁機又翻二冬的錢。
二冬的傻丈夫回來了,渾身的泥土:“嘿嘿嘿!傻子打架,唱戲,好看!”
二冬上前就給了傻子倆嘴巴,伸手就推倒了傻子,傻子還是瘸子,就是那種後世看到的都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