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迷藥,被你這個老王八禍害了身子,你個老不要臉的,老烏龜,老王八蛋,你活不了幾天了,你做虐,天報應!”
雨春看到他們那裡打起來了,看那個老頭的勁不小,打的秋雪嘴巴山響,一邊打,還一邊罵:“小賤貨,我兒子不要你,他撇給了我,我不要你,我的三千兩銀子白花?你想讓我冤死,我禍害你啥了,你們家願意,看你的德行值幾兩銀子,分文不值,你這樣的賤貨白給我也不會要。
把銀子給我拿回來,你立即滾!”老頭兒打一陣,罵一陣,根本就不瞅在地上抽風的王永昌。
秋雪被打的鼻青臉腫,血順著嘴角直流,。
雨春看這王家人夠狠的,死老頭子禍害夠了,一定是不當好的了,秋雪也一定是和王永昌不清不楚的被老頭髮現了,要不老頭怎麼會追到這裡,一定是看著秋雪和王永昌,怕他們到外邊鬼混。
雨春覺得自己猜的差不多。
就聽到大堂上邊一聲喊,驚堂木,拍了起來:“肅靜!肅靜!……”史縣令帶著師爺出現在大堂上,三班衙役站立堂下喝喊連聲:“威武!吼吼吼!……”
衙役已經把秋雪的老頭兒拉走,兩個衙役抬下了王永昌,秋雪和朱餘韻跑到堂前,齊齊的唿喊:“大人!冤枉!陶三春打死了人,應該把她立即抓起來!”
雨春早就回了自己的座位,聽著二人的喊,心裡就是冷笑。
史縣令驚堂木一拍:“大膽的陶三春,竟敢當堂打死人,立即抓起她!”史縣令吼聲嚇人。
衙役答應一聲:“是!大老爺!”一起衝向雨春。
柴老一隻手一劃拉,幾個衙役就倒在了地。
“大膽!竟敢公堂之上毆打辦案官差,這個老頭也該抓起來!”史縣令大喊,揮手指揮衙役向前。
柴老大喝一聲,這聲音震撼大堂,嗡嗡的迴響,震撼得所有人都心跳紊亂,震得,人膽寒,嚇得渾身顫抖:“大膽史縣令!你敢執法違法?胡亂抓人!你膽子特大了!
我看你是公報私仇,仗勢胡為!欺人太甚,竟敢欺負到我的頭上,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我的女兒雨春,無緣無故的就來抓她,我看你的官是當夠了。”柴老一通斥責,史縣令當即就懵了。
他的女兒?明明是陶三春,怎麼成了他的女兒?明明打壞了人,抓她不對嗎?
史縣令想的好,藉此機會一抓,就不要滴血認親了,輕易就降服這個丫頭,自己覺得是天賜良機,死老頭搗的什麼亂?
以為他是縣尉的爹,就能護著這個丫頭?
是縣令的官大還是縣尉的官大,他不明白嗎,想到此史縣令膽子大壯,自己敢造反的人物,怕的什麼縣尉?不由得就洋洋得意起來。:“老頭兒!你是護不了她的,她打死了人其罪當誅,抓起她來!”史縣令又是大吼。
“你到底抓的是誰?”柴老輕蔑的問。
“有人狀告陶三春,我抓她不對嗎?”史縣令覺得自己質問的對。
“你睜眼瞅瞅,這是我的女兒雨春,不是陶三春,要找陶三春,你到閻王爺那裡找去。”柴老哼一聲:“真是個贓官!”
“她……她……她不就是陶三春嗎?對呀!就是林雨春打的人!”史縣令大吼。
“你這個贓官,沒有證據就誣賴百姓殺人,你拿出證據來 讓堂上堂下的人服,沒有證據就隨便抓人,你就是個贓官!”
柴老的話音一落,堂外一片譁然,喝喊聲,叫罵聲亂作了一團,有人大罵:“史縣令就是狗贓官,亂抓百姓,給惡人當幫兇。”
“就是!史縣令就是贓官,專和惡霸地痞勾結欺壓百姓,我兒子就是被惡霸害死的,史縣令給惡人撐腰,還打死了要飯的花子。”
“就是就是!自己抽風硬賴一個小姑娘打死的,人根本就沒死就賴人家打死了,這樣的贓官怎麼就沒人收拾。”堂外的喊聲氣得史縣令的肚子就快爆炸了。
史縣令暴跳起來吩咐衙役:“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有抗拒者全部打死!”
衙役衝出一大群,百姓人山人海的不懼幾個衙役,衙役抓誰就排山倒海的一片擁倒衙役,衙役們感到大事不妙,有誰會為史縣令送死,他嘴皮子一動就讓別人送命,也看別人願意不?
衙役們被擠了幾次就嚇得跑進了堂裡,一個個縮在角落不敢到史縣令近前,怕再被差遣出去抓人。
就聽到外邊喊聲震耳:“史縣令大贓官!史縣令大贓官!”
史縣令也聰明,鬥不過這幫百姓,他們愛怎麼叫喚,就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