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以後,掃描了給軍區那頭髮了過去,他開啟了電腦文件內的一些上了年月的文件。
翻閱開來,一張張全都是屬於傅月溪的照片,自然不是在京都的時候,而是在她離開了京都,獨自前往美國的那三年時光,這些照片下頭的署名幾乎都是時間與地點,記錄了這個女人三年來在美國成長的每一個瞬間,也把她的每一個笑容都印記下來。
看著這些照片,傅子玉難得的有些走神,俊挺中透著冷凝的五官在臺燈下覆上了一層淺淡的光暈,沉靜的眼底似乎從這一張張屬於她面容的照片上看到了那些已然流逝的過往與時光。
微曲的指尖輕敲著桌面,一下又一下,分明是毫無節奏的敲打但卻仍然被男人這一動作打出了迷人的聲響。
三年了。
又是一個三年過去了。
幾乎半個月沒跟蕭縱聯絡,這一次打通了電話,倆人一聊便是聊上了整整兩個小時,等到她結束通話電話手機都已經在手心裡頭髮著燙,耳邊兒因為緊貼著電話而有些微微的溼熱傳來,丟開手機,她直接便是拔下了電板,矇頭就睡。
其實在跟蕭縱聊天的時候,她便已經睏倦了,只是覺著他回到華夏她身為東道主也沒能帶著他領略一下華夏風姿的傅月溪不好意思跟他再提先結束通話電話這句話,所以期間哪怕是她知道傅子玉有曾打過電話過來,她也沒有跟蕭縱說起。
疲倦充滿了她整個身軀,今日與傅子玉酣暢淋漓的歡愛,以及夜晚回到家中的突變,都讓傅月溪深深的感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個世界無法扭轉改變的。
鑽進了被窩裡,她不想再讓大腦思考任何一個問題,直接進入了睡眠中——
只是這時候的她卻不知道,第二天一醒來,即將要面臨的,竟會是無數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