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吼:
吼吼,當然是我了,想我許小寒多好的一個祖國未來好青年,無辜純潔的小花朵,遭了這廝多少次黑手啊,不討點回來,怎麼對得起廣大的勞動人民,怎麼對得起千千萬萬的無產階級,更無顏去見江東父老哇!小寒滿臉沉痛:老花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拍你幾下那是輕的,欺負的就是你個弱智書生(嚎叫!)
之後小寒被花移塵欺負的很慘,這丫一缺心眼,只顧著當時痛快,後面的都不管了,也不想想她現在有個多大的弱點,花移塵放個魚餌在那,她自己送上門讓人家欺負。
要說去綠城,小寒還是要先去做一下考察的,看看市場如何,總不能糊里糊塗的就去了,綠城說不定還不如學軍呢。
還沒進綠城的大門,便遇上了久未見面的老朋友鄭南,丫都快將他忘到爪哇國去了,現在忽然想起來有這麼一個朋友。
鄭南的變化很大,幾年前身高也才一六幾而已,現在就已經長到近一米八,小寒站在他身邊就如同一個大人帶著一個小孩子,少年的他眉宇間更顯戾氣,透著股陰狠。
看到小寒鄭南竟一眼就認了出來,難得的還露了絲笑容,看著他明顯勾起的嘴角,他旁邊的朋友們都如同遭遇地震那般不可思議,鄭南這個陰沉的死人臉居然也會露出笑容,看看太陽有沒有從西邊出來。
如果說狼王的笑容是暖暖的帶些卡通的小狼崽子,純淨,花移塵的笑容和煦的偶爾使點壞的小狐狸,狡猾,那鄭南的笑就像是原始森林裡的蛇,嘴角一勾,無端的生出一股陰冷之氣。
以前還好些,現在長大越發的發現鄭南的這一特徵,都說一個人的性格與他自小的生活環境離不開,聽爺爺說過幾次,鄭南貌似挺平靜的,兒子雖然多,不過內定並且被鄭家承認的也就他這麼一個嫡系,如果和生長環境無關,那必是天生就是這樣陰鷙的性子了,看人的眼神兇悍中透著些狠厲,這樣的性子使得他幾年來朋友也就小寒這麼一個,還是個沒心沒肺的主,轉身就能將他忘到不知哪個角落。
許小寒性格中有個奇特的特徵,就是不論和曾經的老朋友多少年沒見,再見面時她仍能和你聊的像剛分開沒多久似的,絲毫不會讓你有陌生或彆扭,感覺你一直都駐紮在這丫心底沒褪去過,但又感覺從沒被她放在心裡過,你一個轉身她就能在下一秒忘了你。
鄭南就是有這樣的感覺,幾年沒見,這丫頭看起來除了個子長高了,竟沒什麼其它改變,連對他的態度也同以前一樣,倒是鄭南自己有些不自在,因為這份不自在,看向小寒的眼神不由的更冷了些,有著□裸的不屑,在小寒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寒,等著小寒和他打招呼。
見鄭南這副德行,小寒不樂意了,我還拿熱臉貼你冷屁股了,被花移塵、狼王訓練的,已經習慣性的像撒嬌似的嘟起嘴巴,嗔了鄭南一眼,扭頭就往綠城中學的豪華大門行去。
這一眼撩撥的鄭南小心肝顫啊顫的顫動了好久,就像貓咪喜歡玩的線團散了線,在他身上繞啊繞纏啊纏,纏了一圈又一圈,他大腦倏然就空白了,竟是夢中的那些影像,與眼前之人重合。
想他堂堂鄭南大少爺,夢裡進去的不是那些豐乳肥腎女人,竟老是做夢抱著這個丫頭片子在床單上畫地圖,驚的他一身冷汗,他一直羞於承認自己是個戀童癖,內火旺盛的導致他越來越陰沉,現在倒好,這丫頭片子居然如此不負責任的轉頭就走人,想的倒美,當他鄭大爺是好欺負的軟柿子麼?你越不屌我,我還就偏不如你的意,鄭南童鞋就是這麼彆扭的主。
他氣沖沖的奔過去摳住小寒的胳膊,由於身高的關係,鄭南手一伸抓住的便是小寒的上臂,突然之下,她沒運力抵抗,胳膊被捏的生疼,秀眉微微的蹙起,管她形象不形象,反正綠城沒什麼人認識她。
她大眼一瞪,身體條件反射就是一個反手擒拿,另一隻手揮成沙包大的拳頭向鄭南砸去,現在的鄭南可不再是當年那個吳下阿蒙,豈是小寒這麼輕易的就能制住的,所謂胳膊擰不過大腿,小寒的胳膊放在鄭南的胳膊旁邊一對比,可不就是胳膊和大腿麼?
不過也別小看了這丫頭的智商,她腦子是在某些方面少根筋,但在另一方面是深的她師傅真傳,手在動的同時,腳不著痕跡的使著常用的步法,惡狠狠的踩著鄭南的蹄子。
一陣銳痛使得鄭南的眉頭打了死結,像一團帶著皺褶的麵疙瘩,他怎麼就忘了這小女子的本性,丫可是個活脫脫的奸詐小人,讓你防不勝防。
他也不惱,嘴角也生出幾絲愉悅的笑意來,眼底的風暴詭異的散了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