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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待他抬起頭時,莫如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為什麼莊主要問這些?待蕭倬凡從痛苦的往事裡回過神,感覺莫如問題蹊蹺,疑惑滿腹,將玉佩貼身放好,走出院門。

見到南宮明的時候他也見到了南宮昊,南宮明正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喂南宮昊喝藥。南宮昊斜靠在枕頭上,一派父慈子孝的溫和場面。

“大哥,昊兒,你們沒事吧”蕭倬凡走過去拍了拍昊兒的肩。

“蕭叔叔,為昊兒的傷連累您了,昊兒真是罪該萬死。”雖然聲音還有些虛弱,但看起來精神不錯。”

“嗯?”蕭倬凡把手搭在南宮昊的脈上,脈象平穩,被截斷的經脈已被一一打通,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才不過三天功夫,昊兒已經可以起床了。”

唔,三天了,自己居然昏過去這麼久嗎?蕭倬凡暗自詫異,“是誰給昊兒治的病?”

“是莫如公子,未名山莊的莊主,哦,那個傷了你的白衣少年,真是神醫啊。”南宮明面臉欽佩與感激。

“怎麼治的呢?”

“昊兒的經脈多處阻斷,為了接通經脈,莫如公子用內力調整了經脈的走向,逼出了體內淤血,昊兒第二天就睜開了眼睛,今天已經可以吃流食了。”

“嗯,真不可思議。”由衷地讚歎。

“你怎麼樣,你身上的傷?”

“唔”,都是些外傷,不礙事的。”蕭倬凡也暗自詫異,自己受傷兀自不輕,但現在已感覺不到傷口疼痛,行走也很靈便,看來這“神醫”果然名不虛傳。

“那天你胸前滿是血跡,我以為你已經都”南宮明凝視著老蕭,“公子封了你傷口周圍十幾道穴位後,把你打橫抱進了他的房間,我跟上前去卻被侍衛攔在門口。直到當天夜裡,公子才推開房門,讓下人安排我們住到隔壁院子,什麼也沒說,即著手為昊兒診治。”

“只是他一邊為昊兒治病,一邊還掂著你”,南宮明一臉壞笑看著老蕭,“每當下人將你的藥送到我這裡,他就放下一切事務,親手端去你房間,好一陣子才回來。”

“哦”,蕭倬凡若有若無地應了一聲,對這個少年人他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原來如此

未名山莊的後山是禁區,一座青翠山峰與山莊隔空相望,約有二十丈遠,山下是懸崖峭壁,無可攀爬。除了莫如,沒人敢也沒人能渡到對岸的山上。

莫如來到後山,足尖一點騰空而起,如一片落葉般輕輕飄墜在對面的山腰上,行得幾步便見一座精巧的竹樓,樓上掛匾“空靈閣”三字勁秀靈動。

莫如徑直走入空靈閣,一位少女忙閃在一旁施禮:“公子來了,夫人在樓上。”

青翠的竹樓淡出陣陣清香,這裡的一桌一椅都是竹子做成,清新而樸素。

莫如提著衣角輕輕走上竹樓

一個時辰後莫如緩緩步下竹樓,又依依不捨地回頭凝望,卻已只剩緊閉的房門側眼望去莫如眼睛有些紅腫,腮邊還掛著沒有拭淨的淚珠。

蕭倬凡在出門走了走,直到日落才回到自己住的小院,遠遠看見總管林峰恭立在院門口,不禁疑惑得問:“林總管有事嗎?”

林峰意味深長得看著蕭倬凡,看得老蕭有些發毛。

走進院子,又看見熟悉的一襲白衫,莫如公子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正在看書,見蕭倬凡進來忙放下書站起身來。

“蕭前輩”莫如拱手行禮。

“公子又有何事了”,蕭倬凡冷冷的,始終對莫如心存芥蒂。

莫如摸出一個紅絲絨的精美小盒子遞給蕭倬凡,垂手站在一旁,目光炯炯望著他。

蕭倬凡隨意得接過盒子,對莫如這種故弄玄虛的做法很是不以為然,盒子開啟,是一塊絲綢手帕,蕭倬凡搖搖頭,開啟手帕。

呆住。

手帕裡是一塊羊脂美玉,乳白色的玉佩。

蕭倬凡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玉佩,一把掏出來。

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散發著柔和的暈彩。

蕭倬凡尋找了十六年的家傳玉佩,竟然在這裡出現了。

“這、你哪裡來的?”激動、緊張,蕭倬凡有些眩暈。

“我母親留給我的。”

“你母親是誰”

“先母—韻竹”,莫如緩緩道。

“什麼?”多年苦尋的愛妻終有音訊讓倬凡一陣驚喜,但莫如為何口稱“先母”,難道難道倬凡不敢再往下想,心頭一陣悸痛,血腥湧上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