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證明起不了什麼大作用,只白白折損了十多個好手。
“也只是隨口一說,的確不容易,”奢飛熊說道,在崇州刺殺顧悟塵便是要用最小的代價進一步打亂江東郡的軍事部署,要是付出代價太大,智者自然不為,又笑道,“顧悟塵新出任按察使,銳氣正足,按察使司又有監軍之權,我想寧海鎮諸將大概也要避他的鋒芒……”
秦子檀見大公子打了退堂鼓,便不再糾纏這事,他蹙著眉頭,心裡想聲東擊西之策未必就能奏效,說道:“顧悟塵此次突然到崇州來巡視,怕是會大力推動地方編練鄉勇,崇州行後,他應渡江去平江。陳西言給他趕回暨陽,他渡江後第一站應會去暨陽,恰可以奚落一下陳西言。大公子不以顧悟塵為目標,的確可以利用顧悟塵此行成事。”
“蕭濤遠龜縮在暨陽不出,我們的確也奈何不了他,”奢飛熊笑道,“我想他大概也不會想給新上任的按察使大人當頭棒喝吧。看來我們要加緊從太湖撤出啊,留一些散兵遊勇就可以了……”
“吃幾次敗仗也可以的,”秦子檀笑道,接下來沉默沒有多說什麼,大公子屢立奇功,對二公子總不能算什麼好事,又說道:“除寧海鎮在暨陽的營寨外,西沙島也是顆大釘子,若有機會,大公子還是及時拔除的好……”
“子檀還是擔憂林縛此子?”奢飛熊眼神轉向南面,隔岸相望就是觀音灘,能看得見觀音灘的兩座圍樓外牆,說道,“西沙島的抵抗意志,子檀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