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而作為?你是在這無傷無地門之中幾日,被抹殺了你的本性嗎?我還以為我的合作伙伴,是那個敢屠之自家滿門的唐莫意。”
原野的言語,一時間,所激痛唐莫意的心。
表面確仍是那般的風輕雲淡。
唐莫意肯定著原野的言語重重而道:“我便仍是那個能屠之我唐門眾人的唐莫意。”
“我要毀掉無傷無地門。”原野說的好生從容。
唐莫意心中驚愕。
“我原野自知沒有天大的本事能夠直接從那最高處下手,但我原野還自認能有慢慢腐蝕掉無傷無地門的能耐。”原野繼續而道。
“怎麼慢慢腐蝕?”唐莫意言語中並未有那迫切之意,反而語音飄若,顯得那般的風輕雲淡,心中確早已起了波瀾萬千。
原野更也是並沒有馬上回答唐莫意的問話,頓了頓,眼神之中所流露而出的神色更是多了一抹玩味之感。
眼前這個原野,唐莫意著實自嘆不如,她從未能想象過,更也從未想象不到,自己面前所視到的這個神色,得以在原野臉上顯現而出。
“你和我現時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原野突而轉之話題而道。
唐莫意持著性子,不做回答,只給出一個“不然呢”的神色。
原野體會到之後,不免輕笑,那笑中所帶的疑慮盡然顯露,更是明顯之意的表現而出。
唐莫意仍舊耐著性子,言語輕輕而道。
“你怕我會害你摔下這根繩子。”
“我怕的不是你會害我摔下這根繩子,我怕的是,我死了,你還,活著。”越到話尾,原野說的越發的一字一頓。
唐莫意自一開始就知道原野這言到此處言語中的深意。
“眼下我除了用嘴來承諾,我有何能向你證明之舉。”唐莫意故意給原野出難題,她所說的,確實如此。
原野直接了當而道:“我要你殺了夏蒙瓏,便是最好的證明之舉。”
唐莫意一瞬的瞳孔不禁放大,很快便歸於原樣。
“這便是你說的慢慢腐蝕。”
原野點點頭。
唐莫意不禁在心中思暇,原野口中所講的“慢慢腐蝕”便而是要一一除掉無傷無地門中的這些弟子,以亂之無傷無地門為先,而後再做定論而為。
“你不覺得這樣做風險太大了嗎?”
“我等得太久了,已而沒有時間再這樣碌碌無為下去了。”
唐莫意更是自也深知自己身上所擔負的,她要找到“天血之身”,不僅是為了和染竺之間的“各取所需”,更是為了她自己,也更是為了她親手所殺死的爺爺還有二叔。但現時原野所提出的讓自己殺了夏蒙瓏,又怎麼能……
“你要我怎麼殺掉夏蒙瓏?”
“當然是神不知,鬼不覺。最完美的殺人方法,就是能夠一石二鳥。”
“你要我嫁禍?”
“不然還要在你腦門上寫上‘夏蒙瓏是你所殺’幾個大字?”
唐莫意又一時的驚愕,她萬萬沒有想到原野這般的兇狠,夏蒙瓏於她,那姐妹情誼,絲毫不曾所在意。轉而想來,自己又有何心來痛擊原野的所作所為。
原野從懷中取出一個不及指甲蓋大小的紙包。
“這是什麼?”
“這是我調製很久的百魂粉。”
“百魂粉?”唐莫意從在在唐門長大,也從未聽聞過還有這樣的毒藥。
“你不用在心中納悶,這是我自己調製的,百魂是一種已而絕跡於時間的草藥,而那最後一株便於我族人之手中,僅取一片碾成粉末,便可使人迷亂心智,做出任何你想要害他所做之事。”
“你要我想辦法將這百魂粉讓墨仁吃下去。”
原野嘴角上揚。
“不愧是唐莫意,我等著你的好訊息,三日之內。”原野話到此處並未說完,緊接道:“如若三日時間已過,該消失的人還未消失,你仍為鬼殿堂行事之事,定會人盡皆知,那時候你還能不能於這六界之中落得個自由身,我這個小角色,真的是不知。”
唐莫意回以淺笑。
如若此事不成,原野便會生疑於自己,這是必然。她果然毒辣,依照無傷無地門中的規章綱條,勢必此番會將自己打入那無傷無地的牢籠之塔中悔改萬年不止,那牢籠之塔歷來所禁的都是那些犯之大錯不可饒恕的門中徒眾,無傷無地門歷來不忍濫殺無辜,遂便更是通知此法來以敬畏新晉弟子。到時,她唐莫意便真的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