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不由“噗通”一聲,king帶人去了臨朝撲了一個空,原來他們這是跑掉邢州來了。
而且他們會在王彬去火葬場上的路上伏擊,那就說明我們盛昌街附近一直有佟思俊的眼線,他們一直在監視這我們這邊的一舉一動。
想到這裡我臉上的肌肉就不由地抽搐了幾下,這佟思俊果然一個角,知道在臨朝正面打不過我們,就跑到邢州來,想要搞我的人,從而達到一個所謂的平衡。
掛了電話我就對著周圍的兄弟說:“兄弟們,抄傢伙,城東火葬場,咱們有兄弟出事兒了。”
我這麼一說,正在臺球廳打檯球的幾十個兄弟就來了精神,放下球杆子,重新抄起砍刀,就紛紛跟著我往樓下跑,同時我也是給張北辰和黑龍打電話,讓他們也帶人趕過去。
從盛昌街到城東火葬場,快的要是十五六分鐘,現在已經是入夜,路況很好,所以我只希望王彬那邊能多堅持一會兒,他們可別出了什麼事兒,王彬、暴鼠,最初跟著我白手起家兄弟,紅香社第一批元老,他們可別給老子出了什麼事兒。
暴徒聽到王彬出事兒,車子也是開的飛快,具體多少邁我已經不知道了,反正油門已經被他踩到底了。
我身後兄弟的車都是普通的三菱麵包,車子肯定沒我們快,不過也有車把式好的兄弟,沒落下我們多遠,不到十分鐘我們就在一段路上遇到了,正在火拼的一群人,透過車光,我就看到人群中有我們紅香社的兄弟,只不過他們身上已經全部血跡斑斑。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多人,有我們的,也有對方的。
這群人不是站在原地打,而是邊打邊跑,當然跑的這方是我們紅香社,很快我就看到殿後的王彬和暴鼠也是跟上了前面撤退的我們七八個自己人。
暴徒閃了一下車光,一個急剎停了下來,從座位上抄起一個大砍刀就率先跳了下去。
我也沒有遲疑,掏出a??b??c也是往外衝,楊圖就緊緊護在我的身邊。
接著我們的兄弟也是陸續趕到,跟我們一樣,在車子停下後,全部掏出砍刀衝了過來支援。
王彬那邊也是看到了我們的支援就聽他喊了一聲:“瘋哥來了,給我幹回去,為咱們死了的兄弟報仇。”王彬這麼一喊,那七八個已經渾身的血的兄弟,好不猶豫就扭頭趕了回去,並齊聲喊了一個字“殺!”
我很想喊王彬撤回來,可為時已晚,他已經提刀又衝進了人群,離他們近了,我看的也就更真切了,我這十幾個兄弟,每一個人身上都至少有四五處的刀傷,嚴重的更是半條胳膊都給砍沒了,可他們依舊沒有退縮,依舊在勇往直前。
我心裡一股怒氣翻騰。
“操!”
我忍不住怒罵了一句,然後腳下的步子有快了幾分。
不小半分鐘,我們的人已經衝到了對戰的人群,頓時就和對方砍殺在了一起。
一邊揮刀,我就往對方人群后面看去,站著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佟思俊,另一個不出差錯的話,應該就是煙鍋馬世鑫了。
我上前揮刀砍倒對方一個人就衝著佟思俊那邊喊道:“佟思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佟思俊笑笑說:“死?對我來說是遲早的事兒,早一點,晚一點無所謂。”
我揮刀搶上,飛快幾步就往王彬身邊靠去,王彬整個身子上半身已經全程了血紅色個,肩膀、胸口、後背全是刀口,密密麻麻甚是嚇人。
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就喊暴徒說:“暴徒,去護著王彬,別讓她再拼命了。”
暴徒吭聲,直接砍翻自己身邊的一個人,然後提著刀子也往王彬這邊靠。
王彬則是衝著我怒道:“小峰,別他媽管我,幹了這群狗孃養的,他們已經殺了我們七個兄弟了!”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佟思俊這一次偷襲,讓我損失的兄弟就趕上了長水街一戰,這他媽,老子要活剝了他。
不過王彬傷太重,如果放任他繼續胡鬧下去,肯定是要出大事兒,所以我依舊讓暴徒去護住王彬。
楊圖此時已經護著我來到了暴鼠附近,暴鼠比王彬強不了多少,身上的傷只多不少,特別是他的脖子上,一刀血痕極深,鮮血就那麼啾啾地往外流。
我一看就知道是傷到血管了。
我衝到暴鼠身邊怒罵一句:“操,暴鼠,你給老子停手,我命令你,現在馬上給我去醫院。”
我拉了一下暴鼠,才發暴鼠的身子已經輕飄飄的,險些給我拉了一個蹌踉,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