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卻是沒人聽她的。
再看暴徒,這個時候比我更狠,直接抄起桌子上的茶壺,衝著向他撲來的一個大漢的頭頂直接砸了過去。
“咣!”
茶壺碎裂,直接滾燙的茶水就澆在那人的正頭頂上,頓時那人就痛苦的捂著腦袋往門外衝去,顯然是去找涼水去了。
顧清風沒來的撈摸東西,揮拳就和那人廝打在了一起,不過很快顧清風就佔了上風,雖然他只是一個白紙扇,可是論打架,他絕對要比面前這個“紋身裝逼”的大漢強的多。
張北辰那邊,蹌踉幾步就抄起一把椅子反砸了回去,不消兩下就把一個大漢給砸的倒地不起了,可張北辰的動作卻沒有停,他手中的椅子一下又一下砸在那人的身上,直至椅子給徹底散架了。
四個大漢同時吃癟,那個張蒙就嚇壞了,想要扭頭離開,可暴徒卻不給他機會,他的對手被燙跑了,就一個閃身過去,抓住張蒙的衣領就給提了起來。
“傻眼了吧,傻逼?”暴徒對著張蒙笑了笑。
旁邊的那個“興哥”也是嚇傻了,不過他還是不肯服軟,伸手就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匕首道:“都他媽別動,否則老子要捅人了。”
見有人動了刀子,川妹子就喊道:“北辰,北辰,你別打那個人了,不然要出事兒了。”
張北辰聽到那川妹子喊他,他才扔了手裡已經散架了的椅子,從被他打的那個大漢身邊離開。
而我則是一臉冷笑向著動刀子的“興哥”走了過去:“你他媽在我面前動刀,真尼瑪是班門弄斧啊。”
我的步子很快,根本不給“興哥”爭辯的機會,那個也是嚇了一條,下意識就用刀子向我捅了過來,他這一捅很業餘,我左手往前一推,就捏住了他大漢右手的手腕,緊接著,我猛然一翻他的手腕,他就痛苦地吼叫一聲鬆開了手中的匕首。
而我則是伸出右手接下他掉落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道:“都說了你是班門弄斧。”
這個大漢徹底嚇傻了,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手裡的匕首是怎麼落到我手裡,又是怎麼架到他脖子上的。
“你們,你們是誰?”這個叫興哥的大漢嚇的瑟瑟發抖了起來。
我抬手用刀柄在那人的鼻樑上戳了一下,就給他戳的鮮血橫流:“你麻痺啊,我讓你問問題了嗎?”
那大喊渾身發抖,但是卻依然氣勢洶洶道:“我們可是跟苑南街辰哥混的,你們要敢動我們,我保證你們離不開這裡。”
這個興哥這麼一說,那個川妹子豔紅也是趕緊過來說:“北辰,讓你這為朋友放了他們吧,那個辰哥,你們惹不起,這些都是他的爪牙,不是,是手下,苑南街上很多小生意都是他們幾個在收保護費”
我笑了笑就說:“妹子,你還不知道那個辰哥全名叫什麼吧?”
川妹子豔紅就說:“你這人,還笑的出來,你們惹大事兒了!再說了這街上所有上鋪都不知道辰哥的全名,就連他們幾個也不一定知道。”
我又笑了笑說:“北辰,你看,他們說是你的小弟,你認識他們不?”
我這話一出,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個被我制服的大漢,他轉眼看向張北辰:“北辰!辰哥!你,你難道是苑南街的扛把子,辰哥!”
我在這人小腿肚子上直接踹了一腳,把他踢的跪倒在地上,而後對張北辰說:“估計這些人是冒用了你的名號,你看著處理吧,可別讓這群禍害,沾汙了咱們紅香社的名號,收普通小商鋪的保護費,咱們紅香社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兒!”
我聲音便的嚴厲起來,怎麼說呢,在張北辰地盤上,有人冒用他的名號,他卻沒有察覺,這絕對是他的失職,如果我不訓他,我怕他以後不張記性,他可是我重要的培養物件,出了這樣的事兒,我心裡還是有些失望的。
而此時張蒙和川妹子也是反映過來時怎麼回事兒了,他們面前的張北辰,就是他們口中的辰哥。
張蒙瞎的臉色慘白,而川妹子豔紅則是一臉的震驚,因為那個一直主動找她套近乎的傻乎乎的張北辰、冤大頭,竟然就是那口中的那個惡人辰哥!
張北辰點點頭,然後從我手裡要過匕首道:“瘋哥,這次是我的失職,我認罰,不過在我被罰之前,我要先廢了這幾個冒用我名字的王八蛋。”
張北辰說完沒有立刻動刀,而是扭頭對川妹子豔紅笑了笑說:“豔紅,你先去樓下吧,守好樓道別讓人上來,我有事兒要問這些人。”
川妹子點點頭,在得知張北辰就是“辰哥”後,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