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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硯的角度,可以看到半截細長的影子被窗外的斜陽映照在地面上。

只是看到一道影子,薄書硯的呼吸就驟停了一下。

儘管只是一道影子,他也知道,那就是傅深酒。

看著那道影子,他想起了傅深酒之前在車上跟他說的那些話。

(薄書硯,要不我們分開吧。)

(在一起好難,也許分開會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分開。

分開……

她問他,“薄書硯,好不好?”

他的回答當然是,“不好!”

而且他要把這個答案親口告訴她。

可是現在薄書硯就站在傅深酒的病房門外,竟沒有勇氣再往前踏進一步。

“傅小姐,你放心,你脖子上的痕跡不會留存太久,只要每天按時上藥,很快就可以消退。”是年輕護士的聲音。

傅深酒隔了好一會兒才說話,“謝謝。”

儘管她的聲音聽起來與平常並無二致,但傳到薄書硯的耳朵裡的時候,他還是抑制不住地繃緊了渾身的肌肉。

“傅小姐,那我這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要是有事的話,摁一下這個開關就可以叫我。”

傅深酒又說了一句謝謝。

在薄書硯因為傅深酒的聲音愣神的時候,方才說話的年輕小護士已經出來了。

一抬眼看見自家老闆,小護士連忙恭敬地彎下腰,“薄總。”

可是她再抬頭時,面前哪裡還有薄書硯的影子。

年輕護士疑惑地掃視了一圈,是確確實實沒有看見薄書硯,這才有些驚疑不定地走了。

傅深酒聽到聲音後,就一直望著門口,但是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進來,兀自笑了一下。

她往床的方向走了幾步,最終還是改變了主意,走出了病房門。

由於是特級病房樓層,這一層樓有好幾條縱橫交錯的獨立走廊。

深酒轉了兩條走廊沒有找到人後,看著空蕩寂靜的走廊有些害怕,便停住了腳步。

她四處望了一圈,試探性地叫了聲,“薄書硯,是你嗎?”

沒有回應。

吸了口氣,深酒又往這條公眾的走廊深處走了幾步,再一次輕聲試探道,“薄書硯?”

得不到回應,深酒抿唇笑自己:大概是她聽錯了。

儘管這樣告訴自己,深酒還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這才轉身離開。

貼在走廊轉角、與站立著的傅深酒只有幾步之隔的薄書硯屏氣凝神,像一個劫後餘生的小偷,又像是一個與天賜良機失之交臂的失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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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94深酒側首在他脖子上印了一吻,笑,“你不想抱我嗎?“

貼在走廊轉角、與站立著的傅深酒只有幾步之隔的薄書硯屏氣凝神,想一個劫後餘生的小偷,又像是一個與天賜良機失之交臂的失意人。

聽著腳步聲遠去,他緊貼在牆壁上的身軀漸漸乏力。

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後,他從轉角轉出來,站在走廊的正中央看著傅深酒的背影。

他沒有勇氣也沒有臉去主動見她,只期盼著她能夠回頭再看一眼。

因為害怕失去、因為濃重愧悔、他變成了一個懦夫攖。

深酒的步子很緩緩慢,一步步地遠離,但終究沒有回頭。

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償。

薄書硯納在胸腔裡的那口氣終於吐了出來,轉瞬卻被巨大濃烈的空茫感佔據。

“小酒……”薄書硯在那一瞬間覺得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他朝前伸出手去想要抓住的時候,不自覺地輕喚出聲。

興許是他的聲音太小,興許是深酒已經走得太遠……薄書硯在原地又站了好一會兒,深酒都沒有再回來。

他放在西褲口袋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薄書硯默了一下,還是拿出手機滑了接聽。

“薄,那所謂的秦先生已經帶過來了。”是約翰。

“好。”薄書硯寒聲。

結束這簡短的通話後,薄書硯提步,沿著深酒剛才走過的路往前走,準備回答公眾走廊搭乘電梯去頂樓。

他繞過轉角,只往前走了兩步,就突然頓住了腳步。

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