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梔踩著受傷的腳背。
霍梔往後退了一步,看到傅深酒腳背上的創可貼後立馬蹲下身按住了傅深酒的腳,“你不是說當時薄奶奶沒有砸到你嗎?那你這傷又是怎麼回事?”
深酒只微笑看著霍梔小心翼翼地撕開創可貼去看傷口,什麼也不說。
“你別告訴我你當時是故意誘導薄奶奶揮掉平板、致使茶壺砸到你的腳、以此來讓薄奶奶心生愧疚、好讓你自己裝可憐來說話的?”霍梔抬頭瞪了傅深酒一眼,“若真的是這樣,你也太拼了!我可警告你,這麼危險的事情以後可不許再做了。”
“那倒不至於,只不過當時被奶奶砸到以後急中生智了而已。”深酒動了動自己的腳,嫌棄道,“好了別看了,快給我貼上!”
“貼就貼!我還不稀得看了呢!”霍梔在深酒的腳背上狠拍了下。
深酒蹙眉悶哼了聲,恨恨地瞪著霍梔。
霍梔滿不在乎,突然問道,“那你和許綰輕之間的事情,和你心裡的這些小九九,跟你家書硯大叔說過了沒?”
深酒搖頭,“即便是愛人之間,有些事情也沒有必要讓他知道。”
“什麼事情沒有必要讓我知道?”幽寡的男聲,突然在一旁響起。
聽到聲音,深酒的墨瞳驟縮。
☆、188。188他捏著她的兩隻手,不再讓她後退分毫。
“什麼事情沒有必要讓我知道?”幽寡的男聲,突然在一旁響起。
聽到聲音,深酒的墨瞳驟縮。
深酒剛剛抬頭,薄書硯挺拔的長身已經闖進眼眸。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傅深酒從椅子上站起身,疑惑地望向薄書硯身後,“沒有追到霍大哥?”
“霍大哥?哪個霍大哥?”薄書硯還沒回應,霍梔先行攥住了傅深酒的胳膊,一臉急切。
傅深酒猶疑地轉過頭,對上霍梔的眼神後立即心領神會,指了指電梯的方向,“當然是你家的霍靳商大哥。償”
霍梔轉身就往電梯口跑去,跑了幾步又退了回來,卻是問的薄書硯,“他朝哪個方向走了?”
“很感興趣?”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十分富有磁性,是人們常說的“低音炮”型別。
霍梔沉浸在自己為傅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