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
“剛醒,就又想著要去哪兒?還沒鬧夠?”薄書硯脫掉西服外套,並不看她,嗓音沉沉。
深酒也大概知道昨晚是薄書硯送自己來的醫院,所以象徵性地說了些感謝的話後,問出來的問題就全是關於明宋的。
她是真的很擔心明宋,她對明宋臉上的青紫傷痕記憶猶新。
“薄先生,我想去看看宋宋。”深酒撐著身體下床,毫不自知地仍赤著一雙腳。
薄書硯擰眉,想起傅深酒昨晚吐得天翻地覆的可憐模樣,突然就冒了火氣。
“先把自己管好!”薄書硯從鞋櫃裡拿出一雙嶄新的粉色棉拖,扔在深酒腳邊,“穿上。”
默了下又指了指一旁的衣櫃,“換洗衣物在櫃子裡。”
深酒乖順地朝他一笑,穿了拖鞋去開櫃子。
一條牛仔褲、一件白色的輕薄毛衫,還有一件風衣,還有一件…黑色小內。是她的風格,且全都是嶄新的。
深酒淡定地將衣服全攏進懷裡,進了衛生間。
二十分鐘後等她再出來,餐桌上擺了好多餐盒。
薄書硯拉開餐桌旁的一把椅子,示意傅深酒過去坐。
“……”深酒抿抿唇,坐到他身邊。
薄書硯沉默著開啟裝著清淡素食的餐盒,一一擺好,餐盒與餐盒之間間隔的距離幾乎完全相等。
深酒端起溫熱的牛奶灌了一口,忍不住小聲問他,“薄先生,你不會是***座吧?”
薄書硯將一碗小米粥推到她面前,薄書硯拿眼眯她。
剛好他餘怒未消,卻找不到由頭收拾她。
深酒等不到答案,有隱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便轉頭去看他。
哪知薄書硯離她太近,視線相對那一刻,她又飛快地移開目光,有些慌地喝了一口牛奶。
奶白色的夜體沾滿了粉瑩的唇瓣兒,引人肖想。
薄書硯眯眸,突然湊近深酒,舌尖輕滑,將她唇瓣兒上沾的那點白色的夜體颳了個乾淨。
深酒只覺得自己的嘴唇像是被密密的蟻群爬過,腦袋裡轟一聲炸開,下意識地就將身子往後仰。
薄書硯先一步扣住她的後腦勺,手腕用力、將她的臉轉向面前的粥碗,挑唇,“先乖乖吃飯,別耽誤時間,等會兒還有正事。”
深酒清亮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機械般的低下頭去,開始大口大口的喝粥。
薄書硯挑眉看她,這才發現她整張臉都紅透了。
唇角鬆了鬆,薄書硯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一時,整個病房裡只有碗筷碰撞的清音。
“昨天是你生日?”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好一會兒,直到薄書硯停了筷子去拿餐巾紙,狀似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深酒喝粥的動作一頓,不意他會問起這個,也沒多想,“恩”了聲就繼續埋頭喝粥。
她的反應實在太過輕描淡寫,似乎對他這個做丈夫的毫無期待。
“沒了?”薄書硯扯松領帶,把右手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側身沉問。
深酒將粥嚥下去,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