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折磨你了?”傅深酒語氣硬硬的。
“先是說要分開,現在又突然過來給我送飯,送飯就罷了,現在又要負氣離開,這都還不算折磨,那什麼才算?”薄書硯朝她走來。
傅深酒覺察到危險的氣息,便也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但是對於薄書硯所說的這個問題,卻是無從辯駁。
不過視線一晃,她看到了許綰輕留下的那碗湯、便立馬轉移了話題,“你既然已經喝了別人的湯,我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走了乾脆。”
薄書硯輕笑出聲,“我沒喝那湯,不信你檢查檢查?”
聽到這句話,傅深酒還沒反應過來,薄書硯的唇1舌已經侵犯過來,堵住了她的乎吸和所有話語。
這猝不及防地口勿,讓傅深酒的大腦有短暫的空白,但隨即,她閉上眼睛,嘗試著回應他。
而他像是受到鼓舞計程車兵,將一切的縱放都加深、加粗、促亂……
……
她被他口勿得力氣盡失,神嬌體軟,以至於最後他將她鬆開的時候,她仍舊閉著眼睛沉淪在那迷濛的狀態。
“是否有嚐到湯的味道?”薄書硯垂頸,將唇片兒停留在她的唇角。
那股嘛癢的感覺引得她身體一陣澶慄,猛吸了口氣,她驀地睜開眼睛,在對上他的視線後又飛快地移開。
她自然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從他懷中掙脫出來,轉身端起了那盒湯,什麼也沒說,就將那碗湯給傾倒進了垃圾桶。
等到湯汁都流盡,她故作出蠻橫的樣子,“薄書硯,我今天是正式過來通知你,以後我都不會再逃避自己對你……的感情,更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誤會你、誤會你和其他女人。”
將裝湯的餐盒一併扔進垃圾桶以後,傅深酒眸光堅毅道,“這碗湯,就是我不顧一切地要努力走向你的開端。”
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傅深酒其實對人世間的很多事情都看得透徹。
在感情的世界裡,總是需要兩個人共同來努力才會走出更好的結果。
她愛上了薄書硯,那麼她勢必就要站在薄書硯的位置考慮事情,要理解薄書硯的性格缺陷和家庭缺陷。
她總不能一方面要求薄書硯無條件地對她傅深酒好、愛著她傅深酒,另一方面,自己卻什麼也不做,只知道要求愛卻不為愛、卻不為自己所愛的那個人付出。
在許綰輕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困難出現之前,她傅深酒盡情滴享受著薄書硯帶給她的一切美好和感動;而在許綰輕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困難出現之後,她傅深酒卻又毫不猶豫地提出了分開,完全枉顧薄書硯的感受和付出,這其實是太過自私、太過自我、太過無情的表現。
而薄書硯呢,即便是在以為她傅深酒已經死了的情況下,仍舊忍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一直將她完完全全地裝在心裡……
她知道錯了,所以今天來到這裡。
而薄書硯聽完她的幾句話後,什麼也沒說,反而面色幽沉地朝辦公室大門走去。
他這是要拒絕她?
指尖掐進掌心,傅深酒啞聲叫了他的名字,“薄書硯……”
………題外話………還有一更。
☆、173。173這就有點尷尬了,她竟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2/2更
他這是要拒絕她?
指尖掐進掌心,傅深酒啞聲叫了他的名字,“薄書硯……”
彼時,薄書硯堪堪走到辦公室的門邊。
他側眸看了傅深酒一眼,隨後將辦公室門反鎖了,又將靠著辦公大廳走廊的一方的簾子盡數放了下來。
嚥了咽喉頭,傅深酒咬了下唇,心底快速滑過一個念頭,在那個想法還未清明的時候,薄書硯已經驟然回到她身前償。
“薄書硯,你又想幹嘛?”傅深酒朝後退了一步。
“幹……你。”他眸淵中有闇火翻湧,直接勾了她的腰肢,將她撲在了沙發上攖。
傅深酒大腦白了白,待明白過來的時候立馬開始掙扎起來。
“薄書硯,這是辦公室,要是被人撞見了,就沒臉見人了!”
“那就不見人了。”
“………我沒洗澡,身上很髒。”
“我還沒嘗過髒的你,剛好試試看。”
“……我不喜歡這沙發。”
她的話音剛落,男人就將她撈了起來,闊步往他的辦公桌走去。
傅深酒還沒明白過來他的用意,整個人就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