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籃球運動員的可能性。
王正強因為獲得了鯊魚隊的試訓資格,於是便毅然休學一年去嘗試,身高的優勢令他的成績還算是比較突出,不過未曾經過專業的訓練導致他雖說體格強壯、可靈活性卻不足,所以最終在競爭中鋒位置時還是被淘汰了。
一幫子身高馬大、又都比較年輕的大男孩們聚在一起生活半年,自然還是會有矛盾產生的,王正強性子直、上場後脾氣又比較爆,加上他又是本地人,在試訓期間也就很是得罪了不少同期的學員,跟他一起參加試訓的發小兒李海在被淘汰前打假球賺錢那事兒可是將他給坑慘了,之後又被人挑唆著跟‘風少’打了一場,結果蓋帽時失手將籃球砸到了對方的臉上,於是便跟那位風少結了仇怨。
比賽嘛,受傷也是難免的,王正強自己當時就道了歉以為沒事的,可對方提出還要再打一次,可王正強沒想到對方找來的竟是鯊魚隊的替補球員,不但藉助於職業球員的體格和技術優勢直接將他的腿給踹至骨裂,還不依不饒的想要繼續玩到他徹底不能再碰籃球為止!
去得意樓擺酒、磕頭認錯,這已經是擺明不留餘地了,陳程楊這小子倒是也仗義,當時就跟白山約時間要跟風少見面,準備拿錢擺平這事兒。
不過能夠將鯊魚隊替補拉出來打野球、還敢對王正強下死手的這傢伙,付正義可不覺得陳程楊用錢能擺的平,不過反正中秋之後也就有了結果,等幾天也就是了。
收回思緒,付正義察覺到開往潤州的火車那咣噹、咣噹的噪音越發的難以忍受了,瞅了瞅過道里或蹲、或站的乘客,聞著車廂裡那滿是汗臭、腳臭、體臭混合在一起的怪味,他也就有些後悔了。
雖說買的是空調車的車票,可車廂裡的溫度並不低,又悶又熱、味道還難聞,四個多小時的車程就是煎熬,真不如開車走省道回家呢。
不過既然已經上了火車,這時候說什麼也都是白搭,等到了潤州下了火車看到了將大切諾基直接開到站臺上的張文武,他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見付正義一臉疲憊。滿頭大汗,張文武嘿嘿直樂,上了車便將礦泉水遞了過去。“就知道你小子已經不習慣坐火車了……”
“人吶都是沒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這才幾年時間就連坐火車都已經有點不習慣了……”
付正義的自嘲換來的是張文武的一番感嘆,說自己當年出來的混的時候那是真叫一個慘,給人按在地上狠揍,痛的要死卻還必須咬緊牙關不能喊疼!
“硬漢子這可是必須的……”
張文武臉色一變,悻悻道。“拉倒吧!什麼硬漢子啊,那時候要是敢嚷嚷保證要被揍個半死的,純粹也就是死扛!”
付正義哈哈大笑,搖著頭說看來混混這行當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了的,自己原本還以為混混們每天遊手好閒還能吃香的、喝辣的,沒想到還有這些不為人所知的一面。
“你小子又沒真見識過……我蹲監獄的時候雖說是沒受什麼罪,可在裡面別說是招惹管教了,就算是招惹了號長那可真的是會生不如死的。吃不飽、多幹活、捱打、捱罵都是小事,要是被一群男人給搞了那可真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見張文武說這番話時臉都白了,付正義便問他是不是親眼見識過了?
張文武稜起了眼,想要發火但最後也只是嘆了口氣。“再怎麼說我也是城南武哥啊……你別看我身子骨不壯,可打起架來三五個人還是近不了身的,一個號子八個人,總不至於我這道行進去了也會給欺負……”
“難說!要是真想坑你的話,半夜先用被子一蒙、狠揍一頓,就算你能一個打十個也白搭!”
張文武一聽這話可就哭笑不得。“你小子腦子怎麼長的啊?這種損招兒都能隨口就來?”
心說躲貓貓、蓋被死、喝水死、嘔吐死、洗澡死的事兒保不住已經出現過了,不過就是因為被遮掩了起來大眾還不知道而已,否則別說自己剛剛隨口冒出的損招了,就算是再損十倍、百倍都不足以形容號房裡的陰暗。
從潤州到邗州,97年的這時候還是要經過擺渡,車上了擺渡船停穩,付正義就遙望著西側江面想著潤揚大橋到明年估計就該被批覆下來了,等大橋通了邗州的經濟可就能上個臺階了。
見付正義一直望著江面以西,張文武奇怪道。“怎麼,還在想潤揚大橋的事兒啊?沒譜的!別看邗州一直嚷嚷著說快能批下來了,可真是沒影的事兒呢!”
清楚知道邗州這座大橋的前因後果,付正義不由的感嘆了起來。“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