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時間緊的時候，還是少說幾句，多休息，沒壞處。

小手電的燈光被關上，整個屋子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因為這是地下室，連個天窗都沒有的那種，只有通風口。

“小詩。”

“誒！”突然被大姐叫道，她有些驚訝，看起來她早就知道自己沒睡覺，“大姐。”

“你和端木聊天的內容我都聽著呢…”

“嗯。”這句話倒是沒讓小詩有多少驚奇，這個很正常。

“你有沒有覺得，端木過的不幸福？”

“誒？”小詩的雙眼睜大，可惜怎麼睜大也看不見大姐的臉。

“他，再被你開導後，曾找我談過，就是你們那會喝咖啡的內容，他以前就和我說過，他不知道怎麼選擇，要怎麼看待和姐姐的約定，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自己是為了別人而活，還是為了自己而活。如果為了別人而活，那麼自己活著的實際感就沒有了；如果為了自己而活，那麼責任在那裡。”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讓他為了他姐姐活下去。”

“為了他姐姐活下去！”詩小文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快要喊著出來了，還好她急忙控制。

不過話說回來，大姐這個想法，怎麼出來的。

“但是，實際上，他再怎麼把自己變成姐姐，活著的還是他啊，並且克爾斯也不是那種壞人。”

“我知道，”詩小文不理解，如此成熟的大姐為何說出這種話，在現實之下，為何還要去為那早已不存在的意義而奮鬥，她只得聽大姐陳述理由，“人應該選擇自己人生，自己的道路，己所不欲，應勿施於人。可是，有些人就應該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代價？只因為他姐姐的第一次給了他？就得為她活一輩子？”

“你不知道一件事情，端木是…強上了他姐姐。”

“額…”為何要告訴我真相，讓我看到人的…

“但是她姐姐沒有哭，也沒有抱怨，或者冷漠他，反而對他更好。一切就像是兩個孩子自願一樣，可本質上，是因為親情容忍了侵犯，直到他姐姐死的時候，最後的笑容給的都是端木銳。那所謂的約定，其實是姐姐對弟弟的愛，那個時候，端木銳家裡條件很差，這個房子是租的，那個房東很冷漠，對他們總是喊債，這也是為什麼端木銳不著急收房租錢的原因。姐弟兩個過的很辛苦，他們不像是我是，至少以前是個千金大小姐，什麼都用最好的，也不像薇兒一樣，官二代。”

“誒。”還是頭一次聽說，自己身後這隻蘿莉，竟然是個有骨氣的官二代…但她離家出走的原因就是因為父母是官嗎？

“她姐姐已經計劃好了，讓端木銳不在因為房租而憂愁，能過上踏實些的日子。她知道克爾斯心軟，也知道克爾斯有穩定的工作，手裡的錢購買房子。”

“所以根本就不指望自己能活下去？”這女孩，比我還傻。

“因為即便有活下去的信念，沒錢看不了病，早晚都得死，而且那個時候，她基本上算是沒救了。”

“她姐姐得了什麼病？癌症嗎？”話出口，小詩忽然間意識到一件事情，現在是三十世紀，而不是二十一世紀，這是未來！

“癌症？那種病不是治得好嗎？就是花的錢多。”的確，癌症之類的病，應該不難治了。

“那是什麼病？”小詩繼續問道。

“毒藥，”大姐欲言又止，在這停頓後，給人感覺像是總結了語言，她說道，“他姐姐曾經有艾滋病，慢性的，但是端木銳沒事，很健康。孤兒院一直對端木的姐姐採取隔離措施。沒打算給她付高昂的錢去治療。好在端木卻很懂事，每天都去找姐姐聊天，即便這樣會很麻煩的接受n邊體檢。可後來，他們離開孤兒院後，在兩個人一起打工的時候，決定出去遊玩，但是他們見到了…”

“見到了什麼？”

“外星人。”說這話的是薇兒丹蒂，這讓大姐和小詩都有點驚訝。

“你沒睡？”“你知道？”

第一個問話的是小詩，第二個問話卻是大姐，不過後者也開始驚奇。

“啥，我瞎猜的…”

“算了，你聽了也無妨，別說出去就好，要不然端木銳得被情報局的人帶走了。”

“額…好吧，我保密。”

“端木他們在城市外的郊區附近的一個加油站旁，看到遠處有著有人掉的錢包，然後兩個人就去賭裡面有沒有錢。走過去後，發現錢包竟然消失了，反而出現在更遠的地方，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