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失去理智,胡言亂語不知所謂。
老鴇一聽,臉色一白,“許大少爺,咱館裡的酒都是自家釀造的,絕對不曾下過什麼麻顛散。”
許文海微微一笑,“文海自然知道。”
他說完便看向珍珠,目光停留了一會又偏頭對鄭惠南說,“弟媳,讓人把文瀚帶回府去,服點醒酒湯睡上一晚便好。”
鄭惠南正對著景宮眉擠眉弄眼,乍聽見許文海同她說話,她臉色一紅,忙點頭道,“好,好的。張媽李媽,還不快把少爺給扶到外頭的馬車上去。”
兩個婆子一聽,急忙走到圓桌那邊,在許文海帶來的小廝幫助下,架著許文瀚往銜香館外頭走去,鄭惠南卻立在原地不動。
“弟媳可還有事?”許文海微帶詫異。
鄭惠南一愣,忙不迭走到了景宮眉邊上,“大伯,我是陪宮眉來的。還得陪她回去呢。”
景宮眉滿頭黑線,敢情最開始要揹她來的人不是她一樣。
許文海心中微愣,鄭惠南幾時同眉兒這般交好了?
他正愣著,被景宮眉忽視許久的宇慶寧有些站不住了,他上前拉住了景宮眉便要往外走去。
“你幹嘛?”景宮眉將他的手甩開。
宇慶寧臉色一沉,“既無事,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景宮眉撇撇嘴,“那三少好走,宮眉尚有事要做。”
宇慶寧輕哼一聲,“這可是青樓,娘子能有什麼事?”
“我的事可多了,不過我偏不告訴你。”她別開頭,瞧見珍珠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頭一堵,便又挑釁道,“好不容易見許大哥一次,這麼匆匆走了,委實可惜。哎,相公,你看珍珠傷心的緊呢,你還是趕緊去哄哄。”
宇慶寧被她孩子氣似的話語給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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