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宮眉撞到堅硬的床扳上,立刻撞得腦袋一陣暈暈乎乎,醒了過來。她撐著額頭撐起身來,還未坐直身子,冰冷的劍尖就直接架在了她脖子之上。
“天機卷呢?”黑衣人冷冷覷著她問道。
景宮眉心裡暗轉了幾個念頭,慶幸自己剛才跑下馬車時,特意將天機卷趁機塞到了紫俏手裡,不然現下落在別人手裡,她這番苦不是白受了。
“快說。我沒什麼耐性。”
嘁,我可是耐心十足。景宮眉右手扶額,腦袋一仰,躺了下去裝暈。
黑衣人一愣,很想掐醒她,只是想起上頭交代,不可傷宇家三少奶奶的性命,他略有些遲疑。只是這女人恐怕不會坦白交代,他心一橫,劍尖立劑挑了她的羅帶,探手就要摸進她懷中。
景宮眉立劑驚得坐起身來,啪的打掉他的手,一臉羞憤:“你這個見色起意的混蛋!”
“……”對於她按上的罪名,黑衣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氣結,“你若不肯交,我便親自搜。”
他覺得自己已經很認真地解釋了剛才的舉動,只是顯然這女人不在狀態,她手忙腳亂將羅帶重新系了起來,然後怒瞪他:“別拿這個做藉口,男子漢大丈夫,明明是見色起意還找什麼藉口!”
她說著說著眼淚汪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引得他以為自己當真是在做一件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你放我走,放我走我就相信你是正人君子。”她開始提要求。
黑衣人瞪了她半響,搖頭,“不可能,除非你把天機卷交出來。”
“我不知道天機卷在哪,不然我早交出來了。”景宮眉義正言辭。
黑衣人懷疑地看著她,她要是有天機卷會照實交出來?別開玩笑了,他又用列尖指在她頸項處,略略擦破了些她白嫩的肌膚,威脅道,“你快交出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景宮眉佯裝害怕,縮了縮鼻子道,“我真的沒有。你不能殺我,不然我就算知道天機卷在哪也不會告訴你!”
“這麼說你知道天機卷在哪?”黑衣人的語氣咄咄逼人。
“咦?我說了嗎,你聽錯了吧。我一點都不知道。”某人開始裝傻。
黑衣人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他作勢又要直接去搜她的身,景宮眉立刻嚷開,“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說那麼多就為了佔我便宜!”
她紅著臉瞪著他,一邊扯過那床上薄薄的舊被子就要蓋住身子,要不是說不能傷她,黑衣人真想直接掐死她了事。
他氣得在原地沉默了一會,見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他索性坐在了床沿上,將舊被子一把扯了下來,她便縮在了床的一角,像個受傷的小兔子一般紅著眼困。
“雖說不能傷你性命,不過既然你對你的容貌如此看重,那麼,你若是不說,我不介意真的見色起意一下。”黑衣人掐著聲音冷笑,雙眼卻很不禮貌地上上下下打量她。
屑特!景宮眉很想戳瞎他那雙狹長的鳳目,只是如今情勢不明,她還在他手裡,不可硬碰硬啊。
他笑著就朝她伸出了爪子,景宮眉立劑將旁邊的瓷枕朝他扔了過去,臉色漲紅,嘴上喊道,“你耍流氓!”
宇慶寧運著輕功在或高或低的樓頂間跳躍,他本就是考慮到她的安仝問問,這才派了阿曉照看著,卻沒想到對方竟然來勢洶洶,他知道他們不敢傷她性命,只是一想到她可能受傷,他的心就狠狠往下沉,他孃的,誰要是敢動她,他就滅了誰!
酒樓內,掌櫃的招呼小二將色香味俱仝的菜餚都端進了二樓的包廂。
原少涼優雅而緩慢地飲著口中的酒,目光平靜無波,偶爾望向窗外。原旬卻是心事重重,他猛唱了幾口面前的酒,神色不定。
掌拒的讓小二將菜餚上全了後,又端了一瓶白瓷酒瓶過來,他眼睛彎彎,笑了笑道,“這位客官,這是本店的招牌酒,青雲酒。是上好的女兒紅淬了薄荷釀造而成,此番炎熱天氣飲用,滋味正好。”
原少涼冷冷看了他一眼,“留下,多少銀子?”
掌櫃的被他看了眼,後背冒出一絲冷汗,僵硬地笑道,“不收銀子。方才見客官同宇三少奶奶在外頭說話,想必也是富貴人家,這青雲酒免費奉送,往後若如……”
“你說什麼?”原少涼突然擱下了酒杯,蹙眉問道。
“呃……這青雲酒不用銀子……”
“不是這句……”
“客官同宇三少奶奶在外頭說們……”~非~凡~手~打~團·比鄰有魚~
“那女人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