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單單的走在路上,那完全是能將人家大姑娘小媳婦的眼神都吸引過來,可偏偏這人在外面裝的正經,一旦到了褚家,那是原形畢露啊。
尤其是見到了初寶後,完全是移不開自己的眸子,任憑小丫頭尿了他無數次,扯著他頭髮往外拉了無數次,外加被口水洗禮無數次外,依然不改初衷。
要不是自己閨女剛剛從她肚皮出來不久,漣漪都以為這是表弟不知在哪荒唐出來的私生女呢。
當然,這傢伙也*裸的表露了想要當這丫頭乾爹的念頭。
“這怎麼行,按著輩分來說,她是要喊你叔叔的,要是真的認你做了乾爹,豈不是亂了輩分”馮家幾乎人人都不同意。
洪頓一隻手將小丫頭攬在懷裡,股不得別人反對,先是好言好語相勸,勸那小祖宗放開自己的頭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漣漪在懷孕和哺乳的時候吃的好,反正這丫頭堪堪才過了六個月,牙床上已經露出了幾個白色的米尖尖,這會兒是什麼東西都巴不得拿在嘴裡啃一遍才好。
一雙大眼睛仔細的盯著正抱她在話裡的洪頓,繼而就開始不斷的用自己的小爪子開始拍著他的臉蛋。
這祖宗還要看清到底是誰才要打的嗎?
洪頓欲哭無淚。
漣漪臉上不動神色,心裡卻快要笑瘋了,這丫頭的性子倒不像自己也不像褚越,倒是和二妹想象的很,怪不得二妹現在疼她疼到骨子裡去呢。
被抱在漣漪懷中的初寶這會安靜了下來,用自己的臉蛋無意識的摩擦著漣漪的胸膛,好像是在撒嬌道:“娘,你怎麼把我抱給那個怪人?人家好想你啊”
褚越看著母女兩個,眼裡柔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我聽說你們揹著我給小丫頭找了一個乾爹,所以才挑唆著孩子不認我是吧?”洪頓有些氣餒的,走來走去,心裡就是不樂意。
“這是說的什麼話?你要是真的當了初寶的乾爹,咱們之間又要怎麼算,再說,就算你不是乾爹也不妨礙疼她啊”褚越搖頭道。
洪頓苦著臉,知道他說的是這麼回事,可這心裡卻還是不得勁。
這時候,估計是覺得無聊了,小丫頭抖抖自己手上精緻的銀手鐲,上面刻著的是幾朵蓮花,在介面處鑲嵌著幾個精巧的小鈴鐺,每當她開始不耐煩的時候,就會抖動手腳,然後這腳上,手上的鈴鐺就開始依次響個不停。
當然,除了這丫頭睡覺,只要是清醒的時候,很少有這鈴鐺不響的時候。
洪頓心裡一直有一根刺,那就是這丫頭這麼好,偏偏有一個靠豬肉發家的乾爹,他看上初寶乾爹這個位子已經很久很久了,但是被人橫刀多愛,能不鬱悶嘛。
這話完全不能在表哥面前說的,一提起那朱